容大伯沈師長等人之前就在屋子裡看到了外頭的情形,心裡各有想法,還沒來得及交流呢,高城已經進了門,又說了這番話,眾人再看他臉色,都當他是看在親戚的面上管教曉蓉,心裡也就不再做無端揣測了。
下午容曉蓉去學校考試,高嶺一起。
坐在返校的公交車上,容曉蓉已經感覺到鼻塞頭暈,噴嚏連連了。
高嶺不敢提高城,小聲道:“你今天上午真不該穿那麼少在外頭停留那麼久,多冷的天啊。”
容曉蓉鼻塞的難受,心裡也有些後悔,她到底在置什麼氣啊?跟誰置氣啊?就算是生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她可不記得自己是個喜歡折磨自個兒身體博人關注的人啊?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她們宿舍裡與容曉蓉同修法語的還有艾萍萍。
只是,考試進行到一半,艾萍萍突然暈倒了。
不過很快被監考老師送去了校醫院。
容曉蓉掀了掀眼皮子,嘖了聲,看來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看!這裡就感冒幹倒了一個!
考完試,容曉蓉就回小區睡覺了。
現在的杏林苑小區被高城佈置的異常溫馨舒適,各種家電傢俱一應俱全,高嶺不在的時候,這裡儼然就成了高城和容曉蓉的小家了。
高嶺今下午雖然不要考試,但戲劇社的事忙啊!忙得她不可開交,分身乏術。
所以在她給容曉蓉買過藥和晚飯後,又匆匆離開了。
容曉蓉躺在床上,感冒好像更嚴重了,她很難受,一難受就容易感到孤單脆弱,她想高城了。
好想他陪著。
意識到這種情緒後,容曉蓉整個一激靈,她以前絕少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不依賴,不期盼,便不會產生脆弱無助的情緒。她以前生病,病了就去醫院,該治病治病,該休息休息,也沒什麼啊。現在怎麼無端的如此矯情了?
也不知過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