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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理人,房門也不給人進。
高城憂心她被陳一三那武夫打壞了腦袋,在她門口唐僧唸經般碎碎唸了半天,差點被容曉蓉潑了熱開水。
直到年三十這天,高城一怒之下給項峻撥了電話。
人給打壞了,這賬怎麼算?!
項峻聽這語氣,大有種戰友都做不成的架勢,暗自思量難不成那姑娘被打了,心內憋著一口氣,故意整這么蛾子,讓男人給撐腰來了?項峻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個理。
罷了,罷了,兄弟妻不可欺,他們不僅欺負了,還將人給打了!
那天回去的時候,姑娘還昏迷著,他們連道個歉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看樣子,道歉都解決不了問題了,得負荊請罪。於是招呼了下屬,陳一三,扎西,跟上頭打了招呼,年三十的就過來了。
都說英雄團伙食好,這多好的藉口去祭五臟廟啊!
項峻坐在車上過來的時候,風吹過臉,有些走神,好幾天過去,那天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她柔軟的發,凌厲的眼,以及出手的狠絕。
美麗的女人他見過,但她們都是柔軟的。
出手狠絕的女人也見過,女兵裡不乏擒拿格鬥的佼佼者。
可是,她挺不同的……
“連長,你說我一大老爺們難道真要脫光了,跪在女人跟前謝罪?”陳一三擰巴著一張臉,終於忍不住抱怨出聲。
項峻被拽回思緒,“什麼?”
“不是你叫我負荊請罪嘛?俺娘要是知道我給個女人下跪……”
“這個負荊請罪呢……”也就是嘴上說的客氣話。
“知道啊!水滸傳,俺娘從小就愛說給我聽。”
項峻:突然感覺沒什麼好說的了。
都說戰士過年,幹部過關。
年三十上午,營區都還在進行戰備演練,裝甲車,坦克等一字排開,遠遠的望不到頭,戰士們全副武裝,一點節日的氣氛都沒有。忘戰必危,和平年代軍人更要枕戈待旦。
高城是營區首長,負責指揮訓練,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