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好的給我說說你到底去忙了些什麼?連京城的事情都顧不上了?”斂起表情,君洛暉認真的朝君洛羽問道。
就見君洛羽走到君洛暉的書案前面,把一張地圖鋪在了書案上,此時的地圖上有一處地方正被鮮紅的硃砂給圈了出來。
君洛暉看著那處被圈了出來的地方後眉頭微微蹙起,不用君洛羽解釋,他便能猜到會發生什麼了,沒想到沒了糧草的接應,這西疆竟還是起了戰事麼?
“臣弟在前些日子收到情報,江南一帶的糧草有大量流失的情況,讓人追查發現這些糧草都流向了西疆,而在西疆那邊這陣子的權利更迭也很是頻繁,臣弟有不好的預感,總決定在這次西疆的權力更迭平靜後,便是巨大的波濤朝我君元襲來。”君洛羽雙手撐著書案,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被硃砂勾勒出的地方。
突然的君洛暉篤定的說道:“君洛海在西疆。”
不是疑惑,現在的君洛暉十分確定君洛海在逃離京城後去的地方一定是西疆,而這所謂的權力更迭是讓君洛海在西疆掌權時的動作罷了,君洛暉敢保證,只要君洛海到達西疆,那權力更迭便立刻會出現一個領頭者。
“皇兄是說,這些事情都是君洛海他策劃的?”沉吟了下後君洛羽這麼說了句,眼裡還是有些驚疑,內鬥和引外人進來這完全是兩回事,君洛海這行動完全可以用叛國論處。
“不用懷疑了,絕對是他,兩個月內他到達西疆的話,這西疆的權力交替便會立刻結束,接下來便是攻打我君元的事情了。”君洛海此時也走到了書案旁邊,視線掃過整張地圖。
然後就見君洛暉指著連續指著三個地方說道:“這三處地險一定要守住,失了一處都是大事,我會親自帶兵守著潼關這地方,皇弟你是去守這明峽關。”說完看著還剩下一個地險,君洛暉眉頭緊皺,朝裡不是沒有人能守關了,但能抵擋的統帥之將君洛暉發現卻是沒有。
君元許久未曾發生過戰役,而這時正是新老交替的時候,老的上不去,新的經驗不足,若有個兩年情況倒是完全沒有這麼緊急,可如今……
‘若是素和自適在就好了。’不由的君洛暉想起那在蘇鎮裡遇到的人,這麼久也不見訊息傳來,難道他和這位大將真的只能失之交臂麼?
“萬寶軒有沒有人持著玉佩來找過?”這麼想後君洛暉突然朝一直如隱形人一樣站在一邊的嚴安這麼問道,他不在京城,萬寶軒的事便是交由嚴安來處理的。
“回稟皇上,這事兒奴才本想等你和祺王殿下說完話才向你稟報的。”說了句後看到君洛暉催促的眼神,嚴安連忙說道:“在一個月前有一個名為素和自適的大漢拿著皇上你的玉佩來萬寶軒了。”
這話聽得君洛暉眼前一亮,完全就是瞌睡有人送枕頭,有些焦急的問嚴安:“人呢?現在那人在哪裡?”
“是,奴才把他安排在行宮裡了,素和自適來京並不是一人,還有著一位老婦,他當時的話是治好他母親,奴才當時把太醫院的大夫都請了去,但是……卻只是能延緩那老婦人的病情罷了。”把自己知道的原封不動的對君洛暉說道。
聽完君洛暉二話不說的對嚴安吩咐道:“去找申淮,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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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回
在御書房裡;君洛暉看著眼前的大漢笑了笑說道:“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素和自適。”
“是小人要謝過皇上恩典才是;母親她能得到醫治;也多虧了皇上;小的說過;若皇上有用得著小人的地方,小的萬死不辭。”素和自適看著君洛暉鄭重的說道。
沉吟了下後君洛暉才繼續說著:“這一兩個月你便去西郊的軍營吧;說不準過陣子便有戰事;朕看中你的勇武,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君洛暉雖然知道素和自適是個將才;但這才接觸不久倒是不好表現出來,讓他去軍營裡;是龍是蛇自然分辨得出;到那時再任命為將也不會那麼突兀了。
“別的我不敢說,這軍營卻真的是適合我,打仗的事情皇上若到時用我,我定不負皇上所託。”素和自適這話說得自信,就連君洛暉也能從他說著這話的眼裡看到一絲驕傲的東西。
但君洛暉並沒有深究,只要這人能為他贏得勝利,那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等素和自適退下後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君洛羽才開口問道:“皇兄在哪找的這個人?領兵打仗什麼的現在還不敢說,但這人絕對是身懷一身武功的,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