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打量這君洛海的表情,卻並沒有從其中找出任何不對,也就是說君洛海說的九成九是真的,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了,卻有這超出掌控之外的事,不得不說這讓君洛暉心底很是不愉快。
“哈哈哈哈!”突然君洛海笑得肆意,整個囚房全都是君洛海的笑聲,像是壓抑了許久後突然得到釋放一樣,然後停下笑聲的君洛海舔了舔嘴唇,那笑容有些殘忍的說道:“我沒有輸!君洛暉!最後贏的一定是我,你就算把我抓著又如何?最後絕對是我贏!你不過是個嫡子罷了,所有一切就都是你的,我母妃付出了多少才讓那昏庸的父皇把那地圖給我,但可笑的是,他把所有的都給了我,卻沒有個那暗號,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對於這話君洛暉只能沉默,那他父皇留給他的只是半張圖又該怎麼算?“你在船上給我看到那地圖便是想讓我去取,然後你從我這裡拿是麼?”
“誰讓我回宮後在那御書房裡沒找到呢,若是這女人再有用一點,如今這天下就都是我的了!你也只會是我的階下囚!”君洛海看著君洛暉這麼說道,視線更是給都沒有給他說的那個女人一眼,天知道他心底對林宓兒有的只是恨,若不是這女人沒用,他何至於鋌而走險?不過沒關係,他還沒輸呢,最紅贏的一定是他。
君洛暉看了眼和平時大相庭徑的君洛海,隨後才瞥了眼坐在床邊直愣愣的看著君洛海的林宓兒,心底知道一定是君洛海見到林宓兒後觸碰到了他哪根神經了,不然以君洛海的城府,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
對暗鱘吩咐道:“把他們幾個弄到旁邊的房間去,這裡不用留著他們了。”說完便讓暗鱘把人帶下去,隨後君洛暉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了,想著君洛海所言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而文景陽則是看著林宓兒,此時的林宓兒整個人就像是已經失了神,林宓兒那模樣讓文景陽緊緊皺起眉頭。片刻後他瞳孔微微一縮的朝自進來後就一直靠著牆壁閉目養神的申淮道:“申淮!快!救她,她在咬舌自盡!”文景陽的話剛喊出聲,閉著眼睛的申淮立刻睜開了雙眼,眉頭微皺的一個閃身便來到了林宓兒身邊,手一翻指尖上的銀針便朝林宓兒頸後刺去。
在申淮的銀針下林宓兒兩眼一翻的昏了過去,申淮一手捏著林宓兒的下顎,一用力把她的下顎整個卸了下來,藉著燭光申淮朝林宓兒嘴中看去,看到林宓兒嘴中的情景時,那本就皺著的眉頭這會兒擰得更厲害了。
“她怎麼樣了?”詢問的是文景陽,臉上還有著些許驚嚇,他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能對自己這麼狠的。
申淮沉默了下後說道:“舌頭是廢了,她那一下咬得太狠了,說話以後是別想了,要不是景陽發現說不定還真給他自殺成功了。”邊說著申淮邊不停的用銀針刺著林宓兒肩膀以上的穴道。
在把銀針固定在他肩頸處的一個要穴後申淮才拿起林宓兒的手給他把氣脈來,本是一臉凝重的申淮,在把脈半晌後臉上泛起了些古怪,視線還時不時的朝站在一旁沒說話的君洛暉看去。
這麼被申淮看了不下五次後君洛暉忍無可忍了:“你老是看我做什麼?看我就能給她治病?”
“咳……我只是對我把到的脈很驚奇,而且若這是真的,造成這種脈象的人也只能是你了,你說我不看你是誰?”申淮輕咳了聲,一臉古怪的看著君洛暉說道。
這時君洛暉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對了,心裡更是有些不好的預感,而申淮這時對文景陽說道:“哎呀,我有東西落在車上了,景陽你去給我取來可好?不然可沒辦法給這女人治療。”
文景陽狐疑的看了申淮一眼,他怎麼覺得像是要支開他的感覺,但看了眼申淮卻是在他身邊沒有他平時用的那個藥箱便也釋然了,文景陽立刻說道:“行,那我去給你拿。”
“讓暗鱗陪你上去。”說話的是申淮,一副好心為他著想的樣子,文景陽說了句馬上回來後便離開了這囚室。
直到把人都打發了去後,這房間裡就只剩下醒著的君洛暉、申淮和昏過去的林宓兒三人了。
“你支開他們是想要說什麼?”此時的君洛暉聲音有些陰沉,他覺得等下聽到的一定是他最不想聽的事情。
“我這不都是為你好?”翻了個白眼,申淮再次把手放到林宓兒的脈門上後才說道:“我說,我給林宓兒把出了喜脈,將近三個多四個月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大家再見。
第六五回
喜脈;君洛暉只覺得他一定是聽錯了;不然為什麼會聽到這根本不可能的三個字?不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