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便出宮,但現在的情況卻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了,他知道一切的不對勁源於那次君洛暉進入明若軒的時候,源於那個至現在他都弄不明白是什麼含義的吻。
他承認他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吻給弄亂了沉靜的心潮,但他並不認為這麼個吻是君洛暉便看上了自己,他所想的是君洛暉或許是想用他來完成某些事,或許他的作用便是一個用過便棄置的棋子。這麼想著文景陽虛眯起的雙眼少了三分柔和多了兩分銳利嘴唇,片刻後用只有他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呢喃著:”罷了,何……”,手不自覺碰觸著自己且看看你到底待要如
第八回
在鳳儀殿過了一晚上,君洛暉簡直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在重生回來到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讓君洛暉頭疼的還有與林宓兒的行房,好在林宓兒在以前開始就不大喜歡與他行房,在以前他心裡雖鬱悶卻也因為珍惜林宓兒而沒有強迫她,但即使是這樣一個月也會有這麼一兩次。
但如今的他是完全的不想碰這女人,避無可避的時候也只能在腦子裡幻想著文景陽來草草了事,慶幸的是林宓兒自己也不願,這讓他多少鬆了口氣,可再這麼下去他都要考慮他是不是要弄一個不能人道的藉口出來呢?反正他這輩子只想與文景陽一個人歡好,孩子什麼的上輩子沒有,這輩子他也不想了。
“宓兒,這月中旬的迎鳳宴你來讓人辦吧,朕這段時間會有些忙,朝中出了些事。”腦中思緒紛亂的君洛暉接過邊上侍女遞過來的手帕邊擦拭著嘴唇邊說道。
林宓兒聽到君洛暉這話眸光微微一閃,隨即微笑著朝君洛暉點頭守禮的道了句:“臣妾遵旨。”說罷林宓兒又道:“皇上若無事不如陪宓兒下盤棋?皇上可是好久沒與宓兒下棋了呢。”說著這話的眼裡還有這點點期待,這時的林宓兒身上褪去了皇后的華貴,帶著些君洛暉初見時的純真,每每這時候君洛暉都不會拒絕林宓兒的要求。
看著如此的林宓兒,君洛暉那在桌面下的手握了握拳,臉上則帶著寵溺的笑容說道:“好宓兒說下棋那便下棋,就算再忙,陪宓兒下棋的時間還是有的。”說著便起身牽著坐在他旁邊的林宓兒朝著榻座上走去。
一盤棋下了將近一個時辰,在林宓兒那有著殷虹蔻丹的手指把君洛暉那黑色的落子拾起來後君洛暉嘆了聲:“多日不下,宓兒的棋藝都高於朕了。”說著臉上還一副甘拜下風的表情。
這模樣把林宓兒逗得笑意連連,“哪的話,皇上這不是讓著宓兒麼?不然宓兒哪能贏得了皇上呢?”說完這話林宓兒捂嘴打了個哈欠。
見狀君洛暉放下了手中的黑色棋子說道:“宓兒困了就去睡吧,朕回去忙了,昨晚累壞宓兒了。”邊說著邊起身去抱起林宓兒,在她的驚呼聲中把人往臥室抱去。
直到把人放到了床上,君洛暉才說道:“好了,朕的愛妃便去補個眠,看你眼下的青紫,昨晚定是沒睡好。”話裡似還帶著些許心疼。
本還想起身的林宓兒在聽到這話後忙驚呼了聲,似乎怕自己眼底真的有了青紫一樣,然後才說道:“好嘛,宓兒知道了,宓兒這就睡。”
瞧著林宓兒讓人伺候著更衣,君洛暉才似帶著不捨的走出了鳳儀殿,直到走出甚遠,君洛暉才斂起臉上的表情,若身後的奴才們能看到君洛暉此刻的表情,定會以為剛才在鳳儀殿裡看到的那皇上是錯覺,只因為此刻君洛暉的臉色陰沉得可怖。
來到御花園,君洛暉讓跟在身後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獨自一人在一荷花池邊站了許久,透過水麵的倒影,君洛暉能很清晰的看到自己此時的表情,那臉上快抑制不住的猙獰,讓君洛暉覺得這一齣戲不知道他還能夠演多久。
這麼想著君洛暉煩躁的敲了敲自己額頭,稍微得到了些舒緩,君洛暉才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這荷包很簡單,上面什麼花飾都沒有繡,只是簡單的月白色,但君洛暉此番動作卻有些小心翼翼。
只見把這荷包他攥在手中緊緊的拿著,眼神更是透過這荷包不知看往何處,只聽他呢喃著低聲說道:“等等,只需再等等朕。”
也不知君洛暉站了多久,君洛暉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這聲音有別於他聽了多年的嚴安,這是一個最近才從尚士監處調過來的新奴才,自他再次醒來,他就不聲不響的把身邊的人除了嚴安外都換了一遍,他不知道誰是奸細,但不管有沒有,原來的人他都一個都沒有留。
只聽那新來的小太監說道:“啟、啟稟皇上,瑨妃娘娘求見。”聲音裡還有些許戰戰兢兢與小心翼翼,似怕說錯什麼一樣。
轉過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