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交代完了這話君洛暉才邁著腳步往後門走去,剛走出幾步君洛暉便停了下來,然後才說道:“嚴安你到時候也讓申淮給你看看,看了朕才放心。”說完才走了出去。
剛從震驚中回過神的嚴安聽到君洛暉這話,心裡很是感動,同時對皇后的態度才真的是變了,若湯裡真有東西,那就是謀害皇上,若沒有,既然君洛暉已經懷疑,就肯定有著跡象,那他要做的就是防範皇后了。
……
再次坐在這明黃大殿時君洛暉心裡有些感慨,這兒可是他上一輩子臨死的時候呆的地方,他看著下面站得整整齊齊的官員,若是昨天的他肯定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才是忠於自己的,但現在他心裡是一清二楚。
視線落在右邊順數第三個位置上時君洛暉眼神略微柔和了下,因為在那裡站著的人是文景陽的父親,文謹嚴,人如其名,做事永遠是那麼謹言慎行,對於禮教方面的事很有一把手,作為禮部尚書,文謹嚴算是做得很好了。
而文景陽和文謹嚴面容上有三分相似,但比起文謹嚴的剛毅,文景陽則偏向於儒雅,想來是接了孃親的緣故吧。收回視線君洛暉朝著下面的人說道:“近來我聽說江南一帶有人囤積鹽的傳聞,不知道眾位愛卿可有所耳聞啊?”
他說的這事是上一輩子這個時候發生的事,當初有人和他說他沒在意,在他以為不過是江南的某些官員貪汙罷了,哪知這囤鹽為假,囤糧才是真的,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有好幾萬擔的糧食流入了敵人之手,簡直就是用自己的糧養別人的兵,可以想象當初他在知道這訊息後是怎麼樣的震怒。
那情況讓他一怒之下江南的官員全部殺了個遍,更是讓他暴君之名從此而來。如今他先知先覺,他倒是要看看對方還有沒有能力從他眼皮底下抽走這麼多糧草。”怎麼?你們都沒聽到這傳聞麼?〃
第四回
大殿裡的群臣除了站在最前面的幾位外都不禁面面相覷,對於君洛暉說的這資訊,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而這時一直站在最前面的林佑宗這時候出聲說道:“啟稟皇上,這江南囤鹽之事臣也有所耳聞。”
看到林佑宗這老狐狸站出來,君洛暉眼底泛起笑意,心裡暗道:‘就怕你窩著不肯冒頭。’這麼想著嘴裡則說道:“哦?不知林相對這事有何看法?”這麼問著的君洛暉身體還往前傾了傾,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這姿態在林佑宗眼裡是這皇帝女婿對自己的尊重和信任,對於自己這女兒能讓皇帝對她死心塌地的這件事,在林佑宗這些年來自傲的資本,但這種事傲歸傲,該擺的態度他是一絲不少,半低著頭林佑宗說道:“回皇上,鹽之一物在古往今來都是官家之物,販賣私鹽更是重罪,囤鹽這事若真有其事所涉必大。”
聽著這和上一輩子如出一轍的話,君洛暉好整以暇的點了點頭,若無意外說完這話的林佑宗肯定還有話說,果然,馬上林佑宗就說道:“所以臣在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江南核查,期間確實抓到了一批私鹽販子,但若說江南囤鹽之事,卻是子虛烏有的。”
聽了林佑宗這篤定的話君洛暉心裡冷笑,囤鹽是子虛烏有,怕其他是未必吧,但林佑宗這話自己既使不信的派人去查也必定是查不出個子醜寅卯,方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又怎麼可能查得出來?他倒是想稱讚一下想出這法子的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把他的視線盯在食鹽這一塊,以至於他後來就算聽到動靜,去查的時候也是一無所獲,這才導致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明目張膽的囤積著糧草。
回想著往事裡發生的那一幕,君洛暉都感嘆連老天都幫他們,他可是記得這一年江南一帶罕見的發生災情,以至於糧食的上繳比往年都少,這就更利於對方囤積糧草了。
心緒裡閃過諸多東西,但君洛暉面上卻道:“林相已經去查過了?有林相出手,朕就放心了。那麼這關於囤鹽一事就交予林相你來查探了,一定給朕查個一清二楚。”嘴裡說著信任的話,君洛暉毫不猶豫的把這差事交給了林佑宗。
林佑宗聽到君洛暉這話也不猶豫便也立刻接了下來,實情如何他自己清楚,而這任務落在自己手中也比落在他人手中要好得多了。
埋了顆釘子之後君洛暉揮了揮手讓站在邊上的嚴晁把他之前在御書房擬好的東西端上來,隨後才說道:“關於文武狀元的任用,朕昨晚考慮的一晚上,這是任命書,戶部的人待會兒去給朕計程車子們通告下吧。”
君洛暉的這一下讓下面的官員們都愣了下,因為有好些年關於狀元等人的官位都有戶部來擬定,這次卻是皇帝親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