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平日裡沈知青可是最和善,最溫柔的。誰忍心見她被人這麼“欺負”,紛紛開始幫她說話:
“餘老師,陳同志,你們可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麼紅口白牙的冤枉人呀!我們都相信沈知青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就是,就是,我敢用人格給沈知青打包票,沈知青一定沒有做你們剛剛說的那些事情。”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聶文生,走到餘桃面前,也幫沈國珍說起了好話。
“餘老師我想你和沈知青之間肯定有誤會,大家都冷靜冷靜,可別因為誤會傷了和氣,你看沈知青這還受著傷,先讓她養好傷,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好不好。”
餘桃看了一眼,靠在牆上一臉無助的沈國珍,對她的演技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知道在沒有證據前,沈國珍是打死也不會承讓的,自己和她在這裡做口舌之爭毫無意義。
自己只有快點找到證據,才能揭露出沈國珍的本來面目,只要朱玉華醒過來,她就有辦法上她說出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就沈國珍的衣服是溼的,為什麼死去的馬方瑤頭上有傷,她可不相信沈國珍會有這麼好運,也不相信馬方瑤完全死於意外,以沈國珍的性格,在生死存亡的時候,做出傷害別人保全自己的事一點也不奇怪。
還有自己得找出那幾個原本想擄走自己的人,並讓他們指認出幕後的黑手,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不過看到沈國珍這幅委屈,難過又無助的樣子,她實在是厭惡極了,不由得開口說道:
“沈知青,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做過些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希望午夜夢迴時,你能坦然面對姜香梅和馬方瑤的鬼魂。 ”
沈國珍聽到餘桃提起姜香梅和馬方瑤的鬼魂,心裡陡然一緊,人做了虧心事,自然無法坦然,沈國珍從心裡生出一絲恐懼來,不停的暗示自己:她只是在嚇唬自己,世界上根本沒鬼,世界上根本沒鬼!
餘桃正想扶著陳北南往回走,忽然想到了什麼,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來看著沈國珍道:
“哦,對了,我還想提醒你一句,不屬於你的人,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還是不要惦記得好,還有,以後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我保證那些你做過的事情,會在你身上重演一遍。”
聽完餘桃的話,沈國珍表面保持著平靜,但是手卻死命的抓著床單,這個賤人竟然威脅自己,她哪來那麼大能耐,要不是仗著陳北南是她的物件,她敢這麼狂妄!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把她狠狠的踩在腳底下,讓她身敗名裂,人人唾棄。
過了許久,沈國珍才慢慢平復了心情,緩緩鬆開手來,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清醒,那個朱玉華,一定不能讓她開口說話,不然自己搶馬方瑤的水,打暈馬方瑤和姜香梅的事情都會被捅出來,到那時自己就真的完了。
燒傷的人都住在一個病房裡,人來人往的,不但沒有私人空間,還休息不好,中午的時候,陳北南就去給醫生了說想回宿舍去休息,醫生了解到他的宿舍離衛生院不遠,他的傷勢也不太重,叮囑他注意不要碰水,按時來換藥以後,就同意了他回去住。
得到了醫生的允許,餘桃就陪著陳北南一起回了宿舍,在病房裡和那朵帶毒的偽白蓮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餘桃心裡總歸是不舒服。
餘廷松送了陳北南會宿舍以後就回家了,畢竟妹妹沒死這件事,父母還不知道,他趕著回去告訴他們,免得他們傷心,臨走時囑咐了餘桃要按時吃飯,好好照顧陳北南。
坦克和矛頭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中午吃了午飯,餘桃便叫他們回家裡休息了,現在屋子裡就剩下自己和陳北南兩個人。
等人都走了以後,陳北南目不轉睛地看著餘桃,過了好一會兒,餘桃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輕聲問道:
“你看我幹嘛?”
“你好看,看不夠。”陳北南微笑著說,因為昨天經歷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烏龍後,陳北南現在想起都心有餘悸,一刻沒有看到她,心裡就發慌。
“傷成這樣,你還有心思油嘴滑舌。”餘桃語氣像是在責備,但是臉上卻掛著笑。
“小魚兒,我就想看著你,一輩子都看不夠。”陳北南說著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餘桃。
餘桃低下頭,目光正好落在他包著白色紗布的手上,忽然心疼得厲害,她抬手輕輕拉過他的手道:
“一定很疼吧,你說你怎麼這麼傻,你知道我有靈力,能保護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