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您給我簪子,我自己來撥弄一下!”
孤獨客給了凌欣簪子,凌欣見是支玉簪,中間還鑲著一圈金子,簪頭很銳利的樣子,有些眼熟,但是她此時心不在此,拿著簪子顫巍巍地伸向自己傷口,慢慢地進入肉中,剛一往外撥拉,就大叫了一聲,孤獨客忙伸頭看,然後責備地看凌欣:“你是存心想嚇唬人吧?!”
凌欣皺眉:“真疼啊!”
孤獨客說:“怎麼可能?!你都沒進去半分!”
凌欣放棄了,將簪子還給孤獨客:“大俠,還是您來吧,千萬輕點呀!”
孤獨客鄙夷地接過簪子,往肉裡一插,凌欣剛要再叫,想起賀雲鴻就在旁邊,忙咬牙吸氣,孤獨客責怪地說:“你方才還說腿緊,現在怎麼更緊了?!放鬆開啊!”
凌欣對著酒罐說:“那您等等,我再多喝點兒!”
旁邊的太監壽昌捂嘴笑。
凌欣大喝了幾口,長出一口氣,對孤獨客說:“您……您……輕點!”
孤獨客不快地說:“我沒法再輕了!再輕都進不去了!你看看賀侍郎,那麼重的傷都不吭一聲,你也好意思?!”
凌欣有點醉了,哀叫:“人比人氣死人哪,你不能這麼比呀,我是女子,是水做的,他是金剛石呀!”
孤獨客再次將簪子放在凌欣的傷口邊,說道:“你怎麼可能是水?土還差不多!簡直比男子都……”他的簪子一插進去,凌欣哇地一聲坐直:“您……您……下手怎麼這麼使勁呀?!”
孤獨客索性在裡面放手撥開肌肉,說道:“那叫使勁?這才叫使勁!”
凌欣疼得大叫:“別動了別動了!我不拔箭了!就這麼插著挺好看的!”
壽昌笑得低頭,連屏風後的雨石都破涕為笑,扭頭看賀雲鴻,賀雲鴻蹙著眉頭,沒有笑。
孤獨客撥開了一邊肌肉,開始撥另一邊,凌欣將酒罐對準嘴咕咚咕咚地喝,孤獨客說:“你別都喝了呀!”
凌欣又大叫一聲,然後憤怒地對孤獨客說:“我跟你說了要輕點,你也沒輕點呀!我憑什麼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