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對,趕緊解釋道:“沒那個意思,你別多想,我就是覺得。。。。。。覺得心裡沒底,這不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肯定嗎?”
安玄金冷冷的說了句:“肯定什麼?肯定讓你跟著誰去死嗎?有時候我真的是想不明白,我怎麼就和你成了朋友?”
他在心裡氣了半天,到底還是跟殷子晏的感情匪淺,終是伸出了一個手,又多了一個手指頭。
殷子晏的眼神瞬間亮了!
安玄金抽了抽嘴角,打擊他道:“有時候就算是兩成的把握,人家也會反敗為勝!你可別想的太好了。”
“知道。金鑫,我這一輩子,也就你和堅九兩個朋友,你不要怪我來尋你問事,我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誰讓我再無旁人可問呢?也只能如此了,你別怪我。”殷子晏的語氣裡,飽含這深深的愧疚與抱歉。
安玄金雙手袖在寬大繡著金葉竹的袖子裡,輕輕的搖了搖頭。
面色凝重的對殷子晏說道:“我身後是整個萬聖殿,不能擅動,而且我這次有所得,不日就要踏上尋我衣缽傳人的漫漫長路了,若是運氣好,也許半年一載,要是運氣不好三年五年也是有的。”
“我不在京城,到底要擔心於你,雲清,我不想回來之後,看到的是你的墳塋。”
殷子晏聞言不由得是苦笑不已,這已經不是自己能選擇的事情了,要是現在抓緊時機,不去盡力爭取,也只是多苟活些年罷了。
自己倒還罷了,但是隻要想到自己的兒子,將來會活的還不如自己,生死更是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間,他的心就火辣辣的疼。
坐著等死,從來就不是殷子晏的為人,現在的行事,並不是為了他自己,更多的是為了親人,妻子!
殷子晏動了好幾下唇角,良久才掙扎這說道:“我儘量讓你看到個活人。”
安玄金苦笑著搖頭。
“先國師尋到你,用了多久?”殷子晏又追問了句,說老實話,安玄金在京裡坐鎮,自己心裡會有底氣的多。
安玄金伸出三個手指頭,臉上的苦笑更重了些。
“三年?”
安玄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