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卻紋絲不動,反而是整個通道,猶如地震一般的震動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玉彬魄不服輸的朝另外的一扇門打去,又是引發了一陣地震,我連忙阻止了他。“不要再打了,就算你把石門開啟,我想我們也只能夠被壓死在這裡。”
看著那地震的動靜這麼大,被砸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這石頭是用上好的大理石經過加工製成的,堅固無比。”玉彬魄摸了摸石門,似乎是在對我說,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打不開證明你內力不渾厚,想當初戈陶一掌而已,那個石門就轟隆隆的打下來了。”話脫口而出之後才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我都倒了這個節骨眼上了,我沒事吃飽了撐著去提他幹嘛啊我?
“是,怎麼樣都是你的情夫好。”玉彬魄沒聲好氣的說著。
其實要算的話,我和戈陶還真的是有實無名,不顧再怎麼著也不是情夫,要是讓戈陶聽見了,不曉得他會不會捶胸頓足,最後用他的掌力跟玉彬魄pk一下,最後來個一決勝負看看誰是情夫誰是老公呢?
不過我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沒有再去理會玉彬魄的酸言酸語,朝著兩邊的石壁不斷的摸索著。電視裡不是長演著嗎。其實開關就是在這些的附近,耐心一點找,應該是可以找到的。
“你幹嘛呢?”
“我早開關啊。”
玉彬魄連掐死我的衝動都有了,“要是被你摸幾下就出來了,他還用的找設個這麼牢不可破的石門嗎?”
“咦,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沒有找到我想要的開門鎖,可是卻看到了幾行密密麻麻的字,那些字比蝌蚪文還要難看,或者說很有可能就是蝌蚪文,可惜我一個都沒有看的懂,只好把這個發現告訴玉彬魄。
玉彬魄用手擦了擦牆壁,讓那些字上面的灰塵都掉落,“這好像是當年彌佤族字。”
“彌佤族?是什麼東西?”在皂國也住了幾年了,多多少少對這四周的國家還是有所耳聞,但是就是沒有聽到過有什麼彌佤族。
“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