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武,此棗後勁綿長……”
黃仁俊隱諱的提醒了謝奕一句,知道他不貪色,那麼這些奇淫巧道,自然無法投他所好。
謝奕不太當回事,直到深夜回家後,陳芸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的洗漱完躺在床上。
嗅著陳芸的體香,謝奕體內熱血沸騰,一朝觸發後,就陡然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人輕巧的蹭了過去,解開陳芸的衣衫,直接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埋首在她□□那處水澤充沛的領地,添咬吮吸著。
“討厭……”
陳芸半夢半醒間,被謝奕打擾起來,本來極高的起床氣,因為身體的舒爽和刺激,倒是都被代謝掉,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尤其是最敏感的那粒珍珠,被謝奕用齒尖摩擦輕咬,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兩隻白生生的腿兒,被他扣在了胳膊的臂彎處,整個人像是被擠壓的海綿,一波一波的榨出透明的汁水,渾身像被水洗過一般。
一夜間,謝奕翻來覆去的變換姿勢,沒皮沒臉的什麼都做得出來,最後就連一向接受度很高的陳芸,都感覺吃不住了。
陳芸一腳踹開他,裹緊了被子,卻又被他拖著那雙小巧的蓮足,重新像扒開粽子般,從被子裡翻出來,開啟腿心貫穿後,還硬是掐著她的腰提起來放置在自己身上。
“以後你不許再騎馬了,要騎的話,只能騎我!”
謝奕毫無下限的在陳芸耳邊喘息著,體內的洪荒之力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快感漸次滅頂般襲來。
第二天陳芸還在睡夢裡,謝奕就起床了,偷偷摸摸做賊一樣光著身子下地穿衣,不敢吵醒陳芸。
胡天胡地的鬧了一夜,被陳芸不斷威脅詛咒著,最後他精疲力盡的入睡後,第二天早上卻毫無後勁不足的乏力感,精力反而相當充沛。
謝奕去府衙後,黃仁俊賊眉鼠眼的戳了戳他,“大人昨天可是通體暢快?”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奕捂住嘴巴輕咳了兩聲,面上一腔正氣凜然,無辜的望著黃仁俊裝傻。
下午時分,從府衙回來,謝奕一路上磨磨蹭蹭著,他自知昨夜鬧得有點太過了,所以今天他就慫了,不太敢回家。
於是謝奕只得帶著柳宴,在街上尋摸著有沒有可心的點心鋪子,或者是新奇的小物,好買回去賠罪。
剛來川府,畢竟還是人生地不熟,謝奕和柳宴一路走著,穿過幾條商鋪較多的街,路口盡頭就是比較破舊的民房。
這處是城西,住的大部分都是窮人,房子低矮破舊不說,來往的人也都是面黃肌瘦或者面色泛青,一身補丁摞著補丁的短打。
有兩個流著鼻涕的小孩子,從謝奕身邊跑過時,一時不察撞到了謝奕身上。
“快給公子磕頭!”
較大的那一個趕緊按著弟弟跪下,他多少懂點事了,看著謝奕穿著華裳,身邊還帶了僕從,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他們完全惹不起的。
“沒事,快起來吧。”
小孩子不懂事,小小的髒手把謝奕月白色的衣袍抓上了一個烏黑的手印,嚇得小哥哥戰戰兢兢完全不敢抬頭,只是謝奕也沒打算和孩子計較,語氣溫和的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起來。
十一月,天氣已經冷起來了,可是兩個孩子都還是衣衫單薄,補丁打不完的地方,漏出泛著青色的肌膚,孩子們都沒有穿鞋子,光著腳在路上跑著。
謝奕走到城西時,看著滿眼的貧窮和悲苦,內心深處就有些百感交集,如今看著兩個孩子,更是心頭沉重,他摸出錢袋,一人給了一個碎銀錁子,讓兄弟倆拿回去給大人。
他作為一方父母官,住深宅大院,睡高床軟枕,宴會照樣歌舞昇平,對破舊的府衙怨言重重,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人衣食無著,住的房子並不比他年久失修的府衙好些,孩子窮的鞋子都穿不上。
兩個小孩子拿著銀子飛快的竄了,而謝奕再往前走,就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
“賤婆娘,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種賠錢貨留在家裡讓我晦氣,還不如賣了換點糧食多吃兩頓。”
一個破衣爛衫的男人,抱著一個三兩歲的小女孩,從家門口衝出來,稍後,一個臉色蠟黃,身形削瘦的婦人撓頭散發的衝了出來,哭嚎著抱住男人的腿阻攔著。
“你不要把初六賣了啊,天殺的你已經賣了兩個女兒了,最後一個你就不能讓我留下嗎?”
男子一手抱著女兒,一隻手抓起女人的頭髮拎著在手上轉了一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