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被孩子們看了個正著,她總有種摧殘幼苗的內疚感。
謝奕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啊,原來屋子裡還有四個小孩子在呢,他親的太投入了,完全把他們忽略了。
“啊啊啊啊啊……”
想到不能繼續下去了,謝奕懊惱的直拍大腿,他本來就只有上半身靠在炕上,這一拍不要緊,用力太大,直接把自己拍的坐在了地上。
而趴在謝奕身上的陳芸,也被他帶的一下子隨著謝奕跌落到炕下,猝不及防之下,不可抗的強大沖力讓陳芸直撲向謝奕,整個身子撞在了謝奕的身子上。
“啊啊啊啊……”
這下子,謝奕是真的殺豬叫起來,陳芸膝蓋撞上的位置,正好是謝奕某處已經昂揚的部位,本來男子那處就是整個身體中最脆弱的地方,這下好了,謝奕痛的一下子飈出了眼淚。
陳芸哭笑不得的趕緊爬起來,看著哭唧唧的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打滾的謝奕,只能拽著他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扯起來,扶著謝奕躺回炕上歇著。
過了許久,謝奕這才覺得下半身的劇痛趨勢減弱了,他扭臉望著已經吹熄了蠟燭,和自己並肩躺在炕上的陳芸,在被子下面摸索著陳芸的手。
“都是你的錯,快幫我揉揉。”
謝奕小聲的湊近了陳芸的耳朵,灼熱的呼吸噴進了她的耳蝸裡,不甘心的提著要求,捏著陳芸的手往猥瑣的方向探去。
陳芸也轉過臉來,和謝奕面對面,任憑謝奕的動作沒有反抗,只是也輕輕地對著謝奕的耳邊道,“不怕我幫你把那塊肉揉掉下來?”
謝奕的身子直接僵住了,許久後乖乖鬆開陳芸的手,扭過臉平躺著望向天花板,仿若一條突然失去了夢想的鹹魚。
“我怕啊!”
陳芸嘿嘿嘿的縮在被子裡輕輕的笑著,兩隻手固定住謝奕的臉,朝向自己,給了他一個甜美的晚安吻。
“好了,趕緊睡吧,明天一大早要起來趕路呢。”
謝鹹魚頓時又活了過來,感覺自己還能再拯救一下。
第二天五更時分,雞鳴過的第三聲,陳芸就拉扯著謝奕起來。
等他們穿戴好後,陳芸拿起一個輕巧的破布包袱,裡面是昨天準備好的野菜糰子,加上二柱子家裡所有的存款,一串銅錢。
走之前,陳芸捏了捏大丫的臉,囑咐她,“半日後再解開你爹孃的繩子,把玉佩拿給你爹孃看,讓他們找間當鋪當掉,當做是我們夫妻二人住在你們家的補償。”
雖然二柱子猥瑣的要命,邊氏也是個拿捏不清的人,但是陳芸也懶得和他們計較了,畢竟她也沒有吃虧,就讓他們發筆橫財吧。
按照大丫指引的方向,陳芸和謝奕走到村東頭的一戶人家前,讓謝奕過去敲了敲門。
她覺得特別是在農村,若是身邊有男人在,還是讓男人出面比較安全些。
“孃的,大清早就來尋晦氣?”
謝奕連敲了三次,許久之後,才有一個漢子不耐煩的在屋裡罵罵咧咧的回應道。
這個時間,哪怕是勤勞莊戶人家,大多數家庭也是都剛剛起來的。
特別是陳大狗,昨天夜裡剛摟著腰細腿長的小老婆胡鬧了一通,一大早沒睡醒就被吵醒,自然心情更是糟糕不已。
“路過的異鄉人,想搭貴府的板車去縣城。”
猶豫了一下,謝奕儘管很習慣隔著大門喊話,但是他們已經落入這種困境了,也只能學著適應,因而也扯著嗓子回話。
謝奕的聲音和說話的腔調明顯有別與鄉下農戶,陳家隔壁的兩戶人家,也吱嘎一聲拉開了大門,探出一個腦袋來看熱鬧。
“呦,書生看著眼生,哪裡人啊?怎麼一大早就過來敲門?吃過飯了沒有?要不要來家裡吃上一口熱的?”
陳大狗家隔壁的一個老婆子,目光灼灼的看著謝奕那張俊美的小臉,眼睛都直了,推開大門走出來,熱情的對謝奕招呼道。
因為陳芸和謝奕的衣裳都是精緻又貴重的貢緞面料,經過之前又是落水又是睡野外,已經皺巴巴的不像樣子了。
更加上陳芸身上更是殺雞時被濺上了血點子,所以他們倆目前穿的衣服,都是從二柱子家裡順來的,從他們的衣服中挑了最乾淨整齊的換上。
謝奕穿著莊戶人家常穿的麻布青衫,洗的乾淨,但是顏色已經發白了,看起來只有五分新。
原先頭上的碧玉簪已經落水時被沖掉了,此時髮髻上只綰了同色的布條,他身上的氣質本就文雅清和,因而看著就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