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迷醉了,她開始理解,前世裡有新聞,孕婦幫自己老公誘騙年輕女性□□,那個腦殘孕婦,估計就是大姐這種女人了。
自家男人對別的女人不懷好意,不僅不上來勸阻,還怪起受害人踢得地方不對,陳芸是服氣的。
挽了挽袖子,陳芸儘量忍住心裡的嫌惡,看著還在炕上捂著下身打滾的男人,走過去,一把揪住了他油膩又滿是頭屑的長髮。
“不長眼的東西,你姑奶奶的便宜也敢佔!再敢胡亂想些有的沒的,就給你把褲襠下面那點零碎剁碎了喂到你自己嘴裡嚼碎了吃!”
陳芸把懷裡的匕首掏出來,對著漢子比劃著,匕首的刀尖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劃,就滲出了血跡。
滿屋子的人都震驚了,三個瘦小又髒兮兮的小丫頭瞪大了眼睛,大姐看著陳芸眼睛都瞪的脫了框,活像一頭豬突然會說話一樣。
這個看上去嬌滴滴嫩生生的大家小姐一樣的人物,到底是什麼來頭?出口就是堪比鄉野村婦罵街的話,動作更是粗暴的直接動了刀子,就連他們莊戶人家,婦人也是不敢朝男人動手的。
漢子也被這個變故驚呆了,以為是個隨便能佔便宜的小娘們,誰知道這麼烈性子。
“喂,你去把我夫君抬到床上來,我夫君若是死在這裡,我就把你男人切碎了餵狗!我可是連強盜都能打得了,不然也不可能在那麼多強盜堆裡,救下我夫君逃出來。”
陳芸指揮著大姐,讓她去把謝奕也抬到炕上來,隨即鬆開威脅過男人的匕首,走到飯桌前。
她嫌棄的看了看桌子上剛擺上來的飯菜,農家也沒有什麼好飯,烏黑的餅子窩頭,像是野菜的糰子,稀拉拉的粥,不加油星又炒的稀爛的野菜。
但是餓了一天肚子也受不了,怎麼也要補充□□力,陳芸把拽過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隨手拿起一個菜糰子,三兩下的啃了起來。
一旦陳芸鬆手,矮胖漢子才不信這個邪性,感覺下身的疼痛剛緩解,就下床暴起,立誓要拿下陳芸,小娘們不服管教,就要硬揍,女人都是不長記性,多揍幾頓才能聽話。
只是,跟背後有眼睛一樣,陳芸在男人拿著腰帶來抽人時,一把拽住了腰帶,手上用力一帶,把男人摔了個狗吃屎,然後拿著碎布絞成的褲腰帶,用力的抽著男人的頭臉。
大姐看著當家的又捱了打,嗷的一聲撲了過來,想要和陳芸拼命,陳芸手上一個用力,卸下了男人的一條胳膊,把手裡沒吃完的菜糰子塞進男人哀嚎的嘴裡,又啪啪兩巴掌扇在了大姐的臉上。
大姐弓著腰,低著頭,像個火炮一樣對著陳芸的肚子就要撞過來,陳芸飛起一腳,踹在了大姐的肚子上,也是一樣卸掉她的一條胳膊,陳芸突然發現,這個技能相當的有用。
被擱在一邊的一歲多的孩子突然哭了起來,陳芸麻利的用麻繩把這夫妻倆背對背的綁在了他們家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做完這一套動作整個人累出一頭汗來,三個瑟瑟發抖摟在一起的女孩無助的看著,都愣在原地,一起流淚。
陳芸直起腰,指揮著一個沒有褲子的小丫頭,讓她抱著自己弟弟哄哄,然後吩咐年紀最大的那個,“你過來,我問你點事,你老實回答,若是聽我的話,等我過兩天走了,就放過你爹孃,若是你不老實,我就把你們一家人都殺了,一把火燒了!”
雖然覺得這樣威脅孩子不太地道,跑到人家家裡直接鳩佔鵲巢有點沒素質,但是陳芸覺得但凡這對極品夫妻不這麼渣,她也不會這麼做。
只會老老實實的當個最有禮貌的客人,等到謝奕病好他們離開時,還會送上財物以茲感謝。
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到了最壞的地步,只能這麼下去了,陳芸威脅完小丫頭,就開始一步步的套話,不多久,就差不多知道了大概。
這個村子叫阮家村,隸屬於浮祥縣,離縣城大概二十里路。她爹叫阮二柱,村裡人都喊二柱子,她娘姓邊,孃家在畢莊村。
她自己叫大丫,今年九歲了,兩個妹妹就是二丫,三丫,小弟弟一歲半了。
陳芸聽到她說自己年齡,都有點震驚了,大丫長得瘦的和豆芽菜一樣,身子骨又小,看上去最多五六歲呢,兩個沒有褲子穿的妹妹,一個七歲,一個六歲,後面還有兩個妹妹,都被親爹溺死了。
一聽這個,陳芸就知道,這是典型的重男輕女家庭,男主人素質低,女主人腦筋不清楚,陳芸皺著眉頭想,幸好自己不是生在這樣的村子裡,不然真的會崩潰的。
窮不可怕,這種麻木又腐朽,機械的只為活著而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