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兒半女,看著婉如又投緣,不如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把婉如給了二郎吧。”
謝夫人這次可不像之前那樣只是試探了,而是帶著篤定和命令的口氣。
“既然母親如此喜歡婉如,不如讓大姐把婉如待會周家做妾,一樣也能常看到啊,也全了母親疼愛大姐,疼愛婉如的心。況且二爺早就說了,最看不得像大哥兒這樣的庶子了,再說了,再外面庶出的總是低人一頭,謝家連著兩個兒子都先有個庶長子立在房裡,母親不怕被外面的人戳脊梁骨?”
陳芸毫不掩飾的鄙夷之態,她真的服了謝夫人這樣腦子不清楚的人了,智商低還想玩宅鬥,不夠她一個指頭撥拉的。
而且陳芸覺得,所謂的宅鬥,在一個靠山高,自己能立得起來,又壓根不會考慮丈夫喜歡與否的女人身上,根本是玩不起來的,任何彎彎道道,都抵不上正面硬肛。
哪怕謝夫人再精明,除非她下一把毒放水井裡,打算毒死一家子人,不然還真的沒法拿陳芸怎麼樣的,謝夫人硬的軟的都使出來也沒用,她什麼都不怕。
“況且兒媳就實話實說,母親給二爺塞多少侍妾都沒有用,就是把婉如塞進我們房裡又怎麼樣,妾就是妾,再是表姑娘也爬不到我頭上,根本不夠我一個手指頭的。在內宅裡,想整死幾個妾室還不輕易嗎?母親也是知道的,公公多年來沒有庶子是什麼緣故,你能做出來我就傻嗎?”
陳芸真的想說,只要她想,她可以保證謝奕這輩子一個孩子也撈不著,她不生,別的女人也壓根生不出來。
“你……你狂妄至極!你就不怕這妒婦的名聲傳出去?你,你這番話我一定要找親家母說道說道,我就不信……”
謝夫人被陳芸氣了個仰倒,之前再怎麼說,也和陳芸維持著表面和睦的關係,沒有撕破臉,但是陳芸這麼不管不顧的淨說大實話,看起來完全不把謝夫人放在眼裡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無視過,謝夫人的眼睛都氣的通紅。
“兒媳說了什麼?母親可不要汙衊我啊!這話也就是我們婆媳的私房話嘛,你說給別人聽,兒媳可不會承認!到時候婆婆如此汙衊我,我娘倒還要找你的麻煩呢。”
“再說了,我又不傻,整治個把侍妾讓別人找不到話柄的能力還是有的,母親就不要替兒媳擔心了。”
此時屋裡還有幾個丫頭和嬤嬤,陳芸也是不怕,說完後,直接轉過身來看著她們。
“聰明點的呢,就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要是讓我知道誰在外面亂嚼舌根,一點流言也傷不了我什麼,但是惹我不高興了,我讓你們一家子都活不成!想惹我的就儘管試試。”
陳芸完全無所顧忌,古代沒有留聲機,這才是她最大的金手指啊。
不管她說了什麼,到時候謝夫人敢向外傳,她身邊伺候的人可做不了證人,她倒要告謝夫人一個誹謗呢,再說了,就謝夫人有嘴嗎?她也有。
謝夫人說她不賢就是不賢了?她的那些極品事更是說不完呢。
大不了大家要黑一起黑,反正名聲也不能當飯吃,她才不怕呢。
威脅完下人,陳芸瀟灑的離開了,把謝夫人直接氣暈了過去,此後好幾天謝夫人都纏綿床榻起不了身。
“好像刺激的有點過火啊。”
謝奕和陳芸這幾日也一直要去謝夫人床前侍疾,謝夫人看到陳芸就摔盤子摔碗的,賭氣不喝藥,還要哭鬧著讓謝奕休了陳芸,讓謝奕很是苦惱。
老孃和媳婦關係不對付,夾在中間做夾心餅乾的小可憐謝奕,感覺自己才是被她們殃及池魚,最受傷的那一個。
“呵呵……”
陳芸才不管謝夫人怎麼樣呢,她照樣天天和謝奕一起出現在謝夫人的床榻前,扮演孝子賢孫,那天威脅謝夫人和屋裡伺候下人的那個人,好像不是她一樣。
謝夫人的病越拖越嚴重,請了大夫重新來看,山羊鬍的大夫皺著眉摸著謝夫人的脈象,眉頭越皺越緊。
“我娘怎麼樣了?”
謝奕有點著急的問大夫,他娘固然有時候很讓人上火,但是好歹是親孃啊,他比誰都盼著孃親健康的。
“謝夫人,怕是喜脈啊。”
大夫一連扶了三次脈,都是喜脈,他是行醫二十多年的老大夫了,自認喜脈還是看不錯的,因而再三確認後,和謝奕道。
一旁的陳芸眼睛裡都是喜意,好了,這下終於有大熱鬧看了。
謝奕也是完全的被震驚到了,這些年他娘年紀愈大,他爹等閒日子都不往他娘屋裡走了,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