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紅梅跺腳跺得很重,她跑到堂屋裡去,等到她那藤條回到原來的地方,王宛童早就不見了。
王宛童到哪裡去了呢?
她回房間睡覺去了,她哪有那麼傻,會喊在原地等著伍紅梅來打她,不過是調虎離山罷了。
……
派出所的所長孫耀民最近頭疼的很,為什麼呢。
自從幾個月起,八角村的案件,一件比一件離奇。
比如有女學生無緣無故瘋了,有女學生失蹤了,還有住在家裡半夜起來的時候,摔進自己家的枯井摔死的,最近又發生了這種強姦犯,強姦到中途放棄強姦的案子,還有八角村中學的報案,說是一個叫做陳迎春的老師已經失蹤很多天了。
孫耀民一想起這些案子沒有破獲,他就有些煩躁。他把卷宗收了起來,他從辦公椅上起身,他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這時候,有人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是一個幹警。
那幹警說:“孫所長,剛才有村民報案,說是在平頂山上,發現了一具屍體,我們剛才趕過去看了,死者,是早就已經死了的人。”
“什麼意思?”
“幾個月以前,有個叫做宋喜寶的人,他摔死在自己家的枯井裡面,由於摔傷的很嚴重,臉部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只能初步判斷死者是宋喜寶。而現在,出現了另外一具屍體,此人正是宋喜寶,他的屍體在山上,都發臭了,被打獵的村民發現了。”
孫耀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他說:“你們封鎖現場了吧,我去看看。”
幹警點點頭,孫耀民呢,便騎上了自己的鳳凰牌單車,趕往平頂山。
孫耀民前腳走了以後,後腳,便有人來派出所鬧事了。
鬧事的人,是陳迎春的妻子。
陳迎春的妻子一屁股坐在派出所外面,便一動不動了,她哭著喊著說:“你們這些警察啊,只曉得天天在派出所裡打牌,從來不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我的老公都已經失蹤好久了,你們都沒有去找過他。”
派出所裡值班的幹警們面面相覷,他們這一段時間,每天都會看到陳迎春的妻子出現在門口,他們也的確理解這個可憐的女人,這個可憐女人沒有工作,丈夫是家裡的經濟來源,還在還在唸小學,日子還長。丈夫無緣無故這麼不見了,換成誰,都沒辦法過日子啊。
值班的女幹警鐘楚紅決定出去勸一勸陳迎春的妻子,她正要走出去,便有幹警喊住了她,說:“小鐘,你可別出去多管閒事,這個女人鬧一會兒,就不會鬧了。”
鐘楚紅說:“可是這個女人,每天這麼等著鬧著,也不是個辦法啊。”
阻止鐘楚紅的幹警說:“小鐘,你前段時間去外地出差去了,你不曉得,最近派出所裡接了有好幾個案子,其中一個是強姦未遂案,那個女報案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和陳迎春的長相很相似,所長都在為這個事情頭疼了,他對我們說,這個事情不要往外面說,要我們不要管陳迎春的妻子。再加上,咱們現在找不到陳迎春,一旦表態,會更麻煩。”
鐘楚紅一愣,她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故事在其中,她說:“可是,就這麼騙著陳迎春的妻子,真的好嗎?”
那幹警說:“小鐘,有時候,人總是需要謊言來維持這個世界的。”
陳迎春的妻子鬧了好一會兒,她鬧得累了,便回家去了。
等到她回到家裡,她發現飯桌上,多了一個信封。她拆開信封,裡面是一疊錢。
陳迎春的妻子問孩子:“兒啊,家裡有人來過嗎?”
陳迎春的兒子說:“哦,好像是來過一個奇怪的叔叔,他說爸爸不會回家了,但是,每年都會寄錢回家。”
“什麼?”
陳迎春的妻子很是意外,她問兒子:“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陳迎春的兒子想了想,說:“好像是穿了一件灰色的袍子。”
“袍子?那他有頭髮嗎?”
“有啊,媽,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迎春的妻子搖了搖頭,說:“恩,沒什麼。”
……
這個週末。
王宛童被劉護士告訴,老太太的傷勢恢復的不錯,可以接回家去了。
王宛童可高興了,畢竟,外婆能夠回家,就證明,已經接近痊癒了。
外婆因為她受傷,這段時日,吃了很多苦。
她想,以後要加倍對外婆好,才能彌補對外婆的虧欠啊。
於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