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王宛童臥室的情況,不過,門已經關上了,他想看是不可能看得到的。他說:“嗯,行吧,我去洗澡了。”
等到孔遠志和錢芳離開了臥室,王宛童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受傷了,渾身疼的厲害,特別是右手的手指斷了,疼得十分厲害,她咬了咬牙,現在是夏天,傷口要是不處理,恐怕到了明天,就會感染了。
王宛童雖然沒什麼醫學常識,但是上輩子,她那劊子手未婚夫封景,是個醫生,她好歹是耳濡目染,曉得一些醫護知識的。
王宛童對小黃說:“我現在沒有處理傷口的藥,我得出去一趟。”
小黃說:“我跟你一起去。”
王宛童搖搖頭,說:“傻瓜,你比我的處境更危險。”
她倒是不用走太遠求醫,她認識的劉護士,就住在附近。
王宛童說:“小黃,你在家裡好好休息,我走以後,你關好門窗,記住了嗎?”
小黃點點頭,的確,它現在正在被追殺,主人為了它,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是它太沒用了,它完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更加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主人。
哎。
小黃望著主人離開的背影。
它其實已經記不清自己母親的樣子了,在它的心目中,主人就是它的父母。
它吃不得硬的東西,主人就會把食物磨碎,一勺一勺餵給它吃。
它著涼了肚子疼,主人就會抱著它,哄著它睡覺。
它一想到這些,它用小爪子,把窗戶關緊。
……
王宛童來到了劉護士的家裡,她知道劉護士的臥室在哪裡,她很輕易地翻牆過去,很快便找到了。
多虧了她之前剛來八角村的時候,身子差,總是拉稀,劉護士照顧著她,偶爾還會把她帶回家裡。
是以。
王宛童能記得劉護士的臥室。
王宛童敲了敲窗戶。
劉護士正在看書,她抬起頭,看向窗外,外面那個人,看起來很眼熟。她看清楚了,於是趕緊開啟了窗戶,說:“童童,你怎麼來了?”
劉護士看到了王宛童身上的血跡,她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她說:“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宛童說:“姐姐,我在山上玩,遇上了野獸,我摔傷了,身上擦傷了一些。那野獸呢,被捕獸夾夾住,濺了我一身的血。我想問問你,家裡有沒有碘酒,我想給自己身上的傷口消消毒。”
劉護士說:“你到我家裡來,我給你檢查一下。”
王宛童搖搖頭,說:“不用了,姐姐,我還得回家去,我是半夜跑出去玩的,不想被家裡發現,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