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得清楚。”
“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一些?既然願意現身,又為何遮遮掩掩?”司空冰嵐對這人起了不小的興趣,只不過想要讓這人乖乖的說出自己的身份,恐怕很難。
而且此人來無影去無蹤,也是詭異莫測的狠,似乎只有他主動找自己,自己不可能主動找到他一樣。
只是那面具男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在他們的腳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許多白色的煙霧。
司空冰嵐本能的捂住了口鼻,往後退了幾步。
可等她再度抬頭往前去看的時候,那白衣男子早就消失在了濃濃的煙霧中,徹底不見了。
真的是一點氣息都能不讓人抓到!
她心中暗自可惜,可也沒有辦法,只是那白衣男子說的話,讓她不自覺的揣摩起來。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這句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說,在她身邊有偽裝成好人的人?
只不過,她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信任的幾個人中,似乎一點端倪都找不到。
“皇后娘娘,您沒事吧?”幾個宮女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她的身邊,神色緊張的看著周圍的白霧,“奴婢們還以為這裡著火了,剛剛又瞧見皇后娘娘您往這邊來了,還擔心娘娘您會出事呢。”
比起剛剛那那四周圍飄散開來的弄弄白霧,眼前的白霧已經消散了很多了。
“我沒事,回宮吧。”司空冰嵐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往回走去。
回到宮門口的時候,弦清已經拎著食盒等好好一會兒了,“主子,您剛剛怎麼又亂走了,陛下不是說讓您儘量別到處亂走的麼。”
“房間裡待著悶,還是出來走走的好。”司空冰嵐淡淡一笑,“走吧,時間不早了。”
弦清疑惑的朝她身後不遠處的淡淡白霧看去,心裡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再多問什麼,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清芯殿的時候,呆在殿外的張公公就滿臉是笑的迎了上來,“皇后娘娘吉祥,您怎麼來了,這宴會要晚上才開始呢。”
“帶了幾樣點心給送了過來,帝君要是在忙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勞煩張公公把食盒交給帝君,讓他記得按時吃東西。”司空冰嵐從弦清的手中接過食盒遞了過去。
“既然皇后娘娘來了,那就親自送進去吧,雜家就怕帝君這一忙會忙到晚上,就算雜家把這食盒留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合適提醒帝君吃啊。”張公公把她領到了大殿門前,推開了殿門,請她進去。
司空冰嵐提著食盒跨進了門中,大殿裡倒是安靜極了,只是隱約能夠聽見有人輕微的說話聲。
她一點點的往裡走,這還是第一次來到清芯殿,並不熟悉。
只不過這宮裡七拐八彎的,好像是個迷宮一樣,她繞過了書架往裡走,雖然那說話的聲音好像清晰了一些,可還是沒有見到人影。
心裡覺得奇怪,突然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嵐兒,你怎麼來了?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也好先跟你說清楚這清芯顛裡的機關啊。”
“六爺,您怎麼在我後面,剛剛明明沒看見到人啊。”司空冰嵐不由朝四周圍看去,確實什麼都沒變化,可剛剛一路走來她可是仔仔細細的瞧著的,確實沒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
“這座清芯顛是大哥前一段時間,讓人從新把裡面的東西更換過的,這裡是專門商談要事的地方,沒有大哥的帶領走進來的人都會被迷得暈頭轉向的,就像是走迷宮一樣,不過只要點通,其實很簡單。”閻星辰抬起了手,朝左上角指去。
司空冰嵐抬眼一瞧,沒想到是一塊兩米長的鏡子,正對著她所佔著的方向,只不過……
“這鏡子好像跟普通的鏡子不太一樣啊?”她好奇的問,“其中也有門道麼?”
“嵐兒果然有眼光!”閻星辰豎起大拇指誇讚道,“這鏡子確實跟普通的鏡子不一樣,這是從雨國帶回來的一種囂石,經過火燒再打磨之後,就會變的幾近透明,就像是鏡子一樣,但是隻要你仔細看看就可以分辨出,這東西跟鏡子完全不一樣。”
說著,他拉著司空冰嵐往前走,又饒了兩個彎,推開了靠在牆壁上的一個木架後,一塊囂石打磨成的鏡子就顯現出來了。
只不過,司空冰嵐正對著鏡子,但鏡子裡印照出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而是跟身後一模一樣的茶架,而且連茶架上的東西都映照的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東西倒是新奇。
“這就是囂石的奇妙之處了,之前我也是聽安陵玄明提到過,他在跟雨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