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一次科場舞弊的案子鬧大了,恐怕麒王的這些舉動,他們都不會發現。
而麒王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登上帝位,自己稱王!
“太、咳咳,不,兩個公子,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是否對調查的事情有所幫助?”王員外神色擔憂的問道。
“嗯,很有幫助。”司空冰嵐看著他那哀怨的神色,心中不免感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感。
她輕嘆一聲,寬慰道,“雖然喪子之痛,難言於表,但王員外也不該一味的沉溺在悲傷中無法自拔,王員外應該想想王家米行和還在身邊的親人,若是真的因此將身體搞垮了,恐怕得不償失,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不是麼?”
一句驚醒夢中人。
王員外恍然般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俊秀的少年,不禁感激道,“多謝公子的提醒,從今日起,我不會再一蹶不振了。”
至少他知道太子殿下已經來到了北方,來到了三冬省,為了調查科考舞弊的案子,明察暗訪,這就足夠了。
他相信兒子很快就能夠沉冤得雪!
他要好好的活下去,到時候親眼看著那些害過兒子的人得到報應。
“今天天色已晚,就不便在府中打擾了。”該問的都已經問清楚,司空冰嵐和太子兩人紛紛站起身來。
“有勞兩位公子親自前來了。”王員外趕忙起身,親自送他們出去。
“是我們找王員外談生意,自然到員外的府上詳談了。”司空冰嵐卻只是淡淡一笑。
“是是是,公子說的極是。”王員外明白她不想引人注意,而且這段時間,王府裡裡外外都是一團糟,這個時候自己出門肯定會引起麒王的懷疑。
好在太子和太傅都心思細密,行為低調。
送到大門口,他沒有再送出去,而是恭敬的目送著太子和司空冰嵐離去的背影,直到人影徹底消失,這才轉身往回走。
“老爺,你怎麼對那兩位公子點頭哈腰?”老先生從一旁走了過來,神色疑惑的問道。
就算是這兩個人出了不少錢談生意,老爺也不會表現出恭敬之態。
“沒什麼,沒什麼。”王員外只是搖了搖頭,但是卻一掃之前的萎靡之態。
他相信,太子一定會將北方的這股暴政之風,一掃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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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雲院後,司空冰嵐和太子在宅院裡休息了幾天。
這幾天看似平靜,實則是在緊鑼密鼓的翻查麒王北方上任後,被替換上的官員身份。
司空冰嵐發現,有好幾個都是麒王帶兵打仗時的副將,不僅身手了得,而且深得麒王信任。
光是這一點,南方的炎王就不及麒王半分,炎王只看重眼前的利益,想著日子過得舒坦,做地方一霸就心滿意足了,但是麒王不同,他的胃口很大,大的想要吞下整個雲國江山。
當然,現在他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但是以他現在舉動,想要造反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嵐兒。”太子推門進了房間,手中拿著一封信,“剛剛我在院子裡遇到弦清,就順便幫她把信給你拿過來了。”
“嗯,先擱在桌上吧。”司空冰嵐放下厚厚的書冊,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都讓你別整日整日的翻查資料了。”太子心疼的走上前去,將她摟進懷中,動作輕柔的幫她按壓著太陽穴。
看到她桌上雪白的宣紙上,畫著密密麻麻的圖示,不禁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代表麒王現在的勢力,那三個就是突厥、韃靼和匈奴,今天早上颶風帶回來訊息,說是麒王確實去過突厥商談,但是不歡而散,所以突厥最近似乎很不安分,而匈奴和韃靼倒是沒什麼舉動,所以麒王的勢力和突厥的勢力恐怕會引發戰亂。”司空冰嵐手指著當中畫著大叉的地方解釋道。
“麒王叔急功近利,突厥又習慣自由,不被拘束,加上突厥兵力不少,又怎麼可能甘心被麒王叔左右呢。”太子似乎早已經料到這一層關係。
“嗯,像麒王這樣的個性,想要讓這三個部落成為自己的勢力,恐怕很難,所以這一點我們暫時不用擔心,只是,這一次調查科場舞弊案子的計劃裡,出了點問題。”司空冰嵐又指了指另外一塊畫著問號的地方。
“劍舞沒有在賭試的地方查到什麼麼?”太子問。
“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