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似乎有什麼東西發生碰撞;然後;消逝於無形。
敖漢是草原的少主;少年征戰;所向披靡。而他本身的氣質;又是粗狅和霸氣的組合;特別是他身上那一種生殺予奪的凌厲氣質;即便是尋常的將軍;看到他都不由想倒退幾步。
然而;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子;只是淡淡地看了敖漢一眼;然後;微微施了一禮:“殿下!”
自稱本殿的人;自然就是殿下。
且不管是哪國的殿下;那麼;一定是她的救恕。
敖漢的眸光;終於變了一下。
當日;他受到重託;要替那個即將遠行的人完成一件鞭長莫及的事情;這所有的起因;均都是為了一個女子。
女子;在敖漢的眼裡;若不是嬌嬌滴滴的官家小姐;就是潑辣大度的草原女子。無論是小家碧玉;抑或是傾城傾國的尤物。在敖漢的心裡;都是他的臣下;都是他的玩物。幫男人生育子女的工具。
所以;在敖漢的眼裡;女子=玩…物=工具。
敖漢是個極端理智的人;從來不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費任何的時間。所以;若要他在一個形同“玩物”和“工具”的女子浪費時間;他認為;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侮…辱。
對於侮…辱自己的事情;敖漢的拒絕;不需要任何理由。
然而;那個人和他打賭;若是他見到的這個女子;若是他一面之下;覺得不值;便可以放棄幫忙;而那個人之前所許下的;同樣有效。
基於這個賭注;敖漢來了。並刻意釋放出他身上那種原始的、可怕的;令所有人都膽寒的殺氣。
敖漢在等。
他在等段青茗恐懼;他在等段青茗害怕;他在等段青茗向他投來的求救的、複雜的、甚至是欣喜若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