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的事情。”
段譽聽了,不由地笑道:“爹爹不知道聽過一句話沒有?”
段正說道:“譽兒指的是哪句話呢?”
段譽說道:“就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啊。”
段正若有所思地看了段玉蘭一眼,只見對方眼神可憐,似乎真的受了委屈一般。他不由地說道:“可你二姐姐總不至於在你大姐姐的院子裡找事吧?”
以段青茗的為人處世,這段玉蘭即便是想,也是沒有膽子在這裡找事的吧?可是,這夏草兒的事情,又要如何解釋呢?不得不說,這件事讓段正也開始頭痛起來。
段譽笑了笑,說道:“不知道爹爹願意讓兒子問一個究竟否?”
段正聽了,說道:“哦?譽兒有辦法找到真相?”
這夏草兒挾持主子固然不對,可是,依著夏草兒的性子,以及她對段青茗的忠心,想必是段玉蘭做下了什麼事情,讓夏草兒氣憤,才導致如此的吧?可是,無論是什麼事情,夏草兒也不能以一個丫頭的身份卻挾持一個主子啊,若大家都這樣下去的話,這豈不是要反了麼?
段正蹙了蹙眉,似乎對夏草兒的表現型覺得不悅起來。
段譽指了指那些站在一側的丫頭,淡淡地說道:“不知道爹爹發現沒有?她們都是拿著棒子來的。”
段正眼神跟著段譽的手指望過去,正好看到了那些正倉皇地將棍子藏到身後的丫頭們。他不由地冷了眸子,喝道:“放肆,你們拿著棍子來大小姐的院子裡要做什麼呢?”
那些丫頭們看到段正喝問,連忙扔下手裡的棍子,跟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忙求饒起來:“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
段正正要說什麼,段譽笑笑,又說道:“爹爹,孩兒這幾日讀書,確實有些累了,可是,也知道了許多道理,不知道今日這件事情,可否交給兒子來處理呢?”
段玉蘭一聽,頓時緊張急了。她是怕段正,可是,若是落在段正的手上,頂多受罰一場,可是,這段譽呢……
其實,段玉蘭對於段譽的感覺非常的複雜,她總覺得,段譽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段譽,雖然每一天的臉上都是笑著的,可是,那笑卻是陰陰森森的,讓人看了,有一種極其害怕的感覺。再者,對於段玉蘭來說,她是絕少和段譽打交道的,偶爾的撞見,也是各走各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段玉蘭總覺得,無論她做了什麼,段譽都能一眼看透。
所以,現在的段玉蘭,最怕的就是段譽插手這件事。
段玉蘭上前一步,說道:“那個……爹爹啊。”
段玉蘭的話,卻被段譽打斷了。段譽仍舊不看段玉蘭,他只是看著段正,笑道:“爹爹,您常在孩兒的面前誇獎大姐姐會掌家,兒子聽了,好生羨慕,所以,也私下裡和大姐姐學了一些,現在想要爹爹的面前顯一下身手,反正,爹爹也在的不是?孩兒若有什麼不當的地方,爹爹儘管指出也就是了。”
段譽笑著,眼神熱誠而且天真,那神情,讓段正看了,不忍拒絕。恍然間,段正似乎看到了段青茗的臉,還有丁柔的臉——一夢千年啊,夫人,一夢醒來,孩子們,居然都大了。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二章 所謂真相
段正想了想,點頭道:“好,我就聽譽兒的。”
段青茗屋子裡的丫頭搬來了兩張椅子,讓段氏父子坐下,而段玉蘭,似乎沒好意思坐,似乎有些心虛,她站在凳子前愣了一下,然後,始終沒有坐下去。
段譽望著夏草兒,說道:“夏草兒,你可知道,下人挾持主子是什麼罪過?”
夏草兒低下頭去,低聲說道:“回大少爺的話,是重罪。”
段譽沉下臉來說道:“既知是重罪,何故要明知故犯?”
夏草兒囁嚅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段譽在心內點了點頭,心道,段青茗院子裡的丫頭,還真算沒有白白調教。個個拿出手來,都不會丟自己的人,既會保護自己,又會適當地選擇妥協。
你就拿這夏草兒的沉默來說,你就不得不得佩服她的聰明——一般的人,若是知道了段玉蘭的醜事,要怎麼辦呢?一定會據理力爭,開脫罪責。可這樣一來呢?主子就會喜歡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段正或許會震怒於段玉蘭的醜事,可是,他又會恨夏草兒的坦誠和無禮,到頭來,段玉蘭頂多被罰,可是,這夏草兒卻會更加悽慘。
而這夏草兒啊,就真夠聰明瞭,最起碼,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說話,什麼時候應該保持沉默。一則,這段玉蘭所做的,是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