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也是得著呢一下,究竟怎麼回事的。
聽到段青茗居然關心這事,月葭眼睛一亮。連忙把剛才碰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次。
段青茗聽了,微微地蹙了蹙眉,說道:“月葭,你只是看到這兩個人哭,就斷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你想過沒有?是不是她們弄壞了主子的東西?要賠償,又或者是說主子要她們去做什麼,她們沒有做到,所以才在那裡哭呢?”
看到月葭的臉色僵了一下,段青茗笑著望著她的大丫頭,說道:“月葭啊,這看事情呢,不能單單憑好奇,更不能因為你只看了一眼,就斷章取義。這看事情啊,得看得更深一層,你知道嗎?”
月葭悶下頭去,不敢出聲了。
要知道,月葭讀過很少的書,現在,還在跟著秋寧和段青茗識字,所以,在她的心裡,段青茗就是天底下最有學問的人,這最有學問的人無論說她什麼,月葭都是無可反駁的。
段青茗知道,月葭是個倔脾氣,這但凡有什麼事情,若是不讓她弄明白的話,她會記得很久,也會糾結很久的。所以,段青茗剛好看書也累了,乾脆的,就將月葭開導一番算了。
月葭垂著頭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小姐啊,您說的都是對的,可是,您知道不?奴婢和月華是一個村子裡長大的,後來,又是一起被賣掉的,然後,也一直都在一起,月華對奴婢也非常的關照,有什麼好吃的,好用的,也都不會忘記奴婢。只是來到段府之後……”
月葭忽然想起上次的事,感覺到說這些話真的是蠢,她不由地噤口,不敢再說下去了。
段青茗挑了挑眉,含笑望著月葭,說道:“月葭,你究竟想說什麼呢?”
三個大丫頭之中,秋寧成熟老練,遇事最是沉穩,夏草兒性格爽直,處事利落。唯有月葭,性格天真,還帶著少許的傻氣,偏偏也最得段青茗的憐愛。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 段青茗知道了?
其實,這倒也並非段青茗的刻意和偏心。只不過,在段青茗的心裡,一個人,自小被賣掉,輾轉了那麼久,還能保持性子裡的那種純善的本性的話,這樣的人,確實非常的難得。
月葭漲紅著臉,抬起頭來,望著段青茗,說道:“小姐,您是不是又要說奴婢傻了?”
段青茗嘆了口氣,說道:“月葭啊,你記得月華對你的好,是應該的,若是一個人連曾經對你好的人都不記得,這樣的人,我也不敢留,不敢對她好——你放心好了,月華是月華,二小姐是二小姐,這道理我們都是明白的。”
月葭的臉上,一下子就笑開了花,可是,段青茗又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月葭,還有你啊,且記一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別人再給你下套,你可要看清楚了,知道不?”
月葭點了點頭,說道:“小姐,我想告訴您的是,月華的性格我最是清楚不過了。她啊,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這世上,能讓她哭的事情並不多。除非是天大的事情,又或者是死了人……”
話說到這裡,段青茗的臉色沉了下來:“月葭,你胡說什麼呢?”
什麼死了人啊?什麼天大的事情啊,這個月葭,簡直就是信口開河,口無遮攔。
月葭被段青茗一嚇,立時跪了下來,她連忙磕頭道:“小姐,奴婢錯了。”
段青茗臉色稍霽,說道:“好了,你起來吧,這件事就過去了,你也不要再提了,知道麼?”
月葭臉色訥訥地站了起來,替段青茗續上茶,然後,準備轉身離開了。
正在這時,夏草兒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一看到段青茗還在,就輕輕地舒了口氣,她有些著急地說道:“小姐啊,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段青茗看了月葭一眼,對方乖乖地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敢說。段青茗說道:“夏草兒,這究竟是什麼事情呢?要你這樣風風火火地跑來?還乍乍呼呼的?”
夏草兒一臉的通紅,看那樣子,居然是剛剛跑著回來的,她被段青茗說了兩句,卻絲毫不覺得難堪,此時,蒼白著臉,望著段青茗,說道:“小姐,不得了了,二小姐打死人了……”
段茗一聽,頓時被嚇了一跳,她連忙問道:“夏草兒,你說什麼?莫不是你看錯了吧?”
今天究竟是個什麼天氣啊,這月葭才剛剛說了死人,這夏草兒就來說段玉蘭打死人了?
夏草兒看著一側臉色同樣蒼白的月葭,不由地說道:“是真的啊……今天下午上,有一個新進府的丫頭春兒去給二小姐奉茶,二小姐不知怎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