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也知你有萬夫不當之勇,只是實話跟你說,不管你與李東庭有什麼過節,挑這時候去與他決戰,並非明智之舉。”
“詹事大人——”
胡詹事擺了擺手,“是我在蜀王面前力舉你領兵的。你剛露臉不久,正適宜穩固勢力擴大名聲。你成名于山南西道,這裡才是你的福地。此時貿然若被調去劍南道,萬一不敵李東庭,名聲受損,在蜀王那裡,你我都不好看。你當也知道,劉光與我一向不合,對你更是心懷敵意。依我之見,先讓劉光在那裡與李東庭對陣,等他雙方各自兵力耗損後,我再去向蜀王舉薦你坐他的位置,到時候你坐收漁翁之利,再與李東庭對陣,勝算豈不是更大?”
“詹事大人,我——”裴長青臉漲得通紅,張口要辯解時,被胡詹事再次打斷,臉色也沉了下來。
“你當我不知你心裡所想?李東庭所娶的女子,便是你從前的妻子吧?你今晚突然闖進來跟我說這一番話,恐怕也是因這女子而起!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如今正得蜀王重用,正是建功立業一展生平抱負的的大好時機,如何能為區區一女子而喪失理智?休在我面前再提此事!”
胡詹事一手提拔了裴長青。可以說,他有今日,與胡詹事的舉薦密不可分。方才仗著酒意一時憤起衝了過來,此刻被他這樣呵斥,心中雖依然十分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慢慢低下了頭。
胡詹事看他一眼,見他默不住聲,臉色緩和下來,拍了拍他肩,道:“話說回來,奪妻之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