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要是遇到生命危險的話,雪雪能感應的到,受到的傷害也會承擔一大半啦!”
一連串的聲音一聲接一聲,陸以言只覺得有什麼在腦海中轟然炸響,被丟失的記憶的片段也跟著傳來,隱約之中,意識迷糊之際,無名指上有過滾燙的痕跡……
他聽說過有這種蠱,那麼他的少女呢?
耳邊似乎有輕柔的聲音傳來,“陸以言,我只要你活著。”
那是她幫他帶上戒指時所說的話,她竟是在那時就策劃好了!
腳步瞬間一個踉蹌,陸以言的眼在無意識的放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難以接受,更多的卻是滿滿的心疼,心下那根針扎似的疼,連撥出的氣息都帶著痛。
不是為他,是為她。
她活著,那他呢?
她有想過她自己麼!
他想也不想的就想將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來,可偏偏,那戒指就像是黏在了手心上似得,不論怎麼使勁都是不動分毫,心下莫名的咯噔一聲,“怎麼回事?!”
剛才還委屈的烏鳥這會兒反過來跟個大爺似的,“別拔了,摘不掉,真的。”血都滴進去了,量身定做的戒指,哪是這麼容易說摘就摘的,不然,有些武器鍛造功能豈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用。
陸以言臉色一沉,神色不明的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曾經喜愛的圖案,現在依舊是喜歡,可喜歡之餘卻又多了一抹深深的心疼。
她捨不得他受傷,他就能捨得她受傷麼?
他抿了抿唇,聲音莫名的有些低,“有什麼辦法?”
烏鳥在桌子上走來走去,“有呀,除非雪雪肯自己拿下來。”所以別找它,找它也沒用!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一秒、兩秒……沉默瞬間在書房裡蔓延,不知過了多久,低啞的聲音從陸以言口中傳出,“有辦法再做一個麼?”
烏鳥繼續走著,娃娃音都開始不鹹不淡了起來,“有呀,去找雪雪。”
陸以言腦門上瞬間爆出了一根十字架,一連串的話問來問去,不管問了什麼,得出來的無一例外全都是去找雪雪!
氣的陸以言差點沒想將某隻鳥給扔出去,他要是能找墨雪,他還能來逼問它麼?!
就在陸以言氣急的想摔門離去的時候,烏鳥的聲音卻瞬間又從身後傳了過來,“對了,團長大人,雪雪受傷的時候不能老喝酒,本來一個星期就能恢復,被她喝的估計還得再多拖兩天!”
陸以言腳步一頓,門砰的一聲關上,烏鳥卻滿意了,哼哼哼,讓你不要喝酒你還喝,這下子讓團長大人來管你!
嗯!它絕對不承認自己是想有難同當!
等墨雪一覺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了,這裡也不許碰,那裡不許碰,連飯都是被人拿上來的,一整天下來幾乎都在床上度過的。
整一個跟易碎的娃娃似的。
這倒也就罷了,她點頭表示理解,畢竟之前沒注意到,這回注意到了之後,某個男人保護欲過度也是解釋得通的。
不過,除了這之外,似乎還有一些其他的什麼?
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傳來,比起以往多了一絲難過的味道,“雪雪,我剛才搬花盆的時候不小心把土弄到了手上,你幫我擦一下。”
墨雪轉頭,看見的是一隻沾上了泥土的大手,她也沒多想,下意識的抽出紙巾擦掉了上面沾上的泥土,“好了。”
陸以言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似乎發現了什麼似的,又將手伸了出去,“戒指上也不小心弄到了。”
聞言,墨雪多看了一眼,果然,上面用鑽石鑲嵌出來的雪花圖案上,縫隙之中也沾上了一些泥土,她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將縫隙中的泥土挑了出來,確定表面沒有遺漏後,這才又點頭,“可以了。”
她滿意了,陸以言卻緊皺了眉,一臉糾結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試探的說道:“好像裡面也有,感覺有東西硌著,有點不舒服,你要不要再看看。”
“嗯?”墨雪將信將疑的看了過去,卻也沒發現有什麼遺漏,裡面有東西硌著?
手伸了出去,她奇怪的將戒指轉動了一下,她這轉動了不要緊,陸以言的眼神卻倏的亮了起來,果然和烏鳥說的一樣,他怎麼動都沒有半點兒反應,墨雪只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都能轉動。
就在墨雪正打算將戒指往上移一點的時候,剛一動作,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手下瞬間一頓,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眼底有著狐疑,精緻的小臉上卻看不出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