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情緒,睜開眼睛時,已經恢復了平靜。
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裡,那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也踢在了她的心上。這樣的屈辱和痛苦,是金一鳴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從小養尊處優的他,一向是眾星拱月的存在,哪曾遭受過這些。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丟了他那份天生的驕傲,依舊不卑不亢的挺直背脊,傲然於天地間。
司徒少南面沉如水的對呂傑說:“希望這次你能信守承諾,但如果剛才的事再發生,你知道的。”
“當然,我是個自私的人,放心吧。該怎做我懂得,相信司徒你也懂。”呂傑很平淡的說。
司徒少南深深的看了呂傑一眼,然後便轉身向樓下走去,呂傑也緊隨其後一起離開了天台。
坐在直升飛機裡,呂傑坐在前排閉目養神,司徒少南這次沒有被蒙上眼睛,坐在靠窗位置。看著窗外偶爾飄過的浮雲和湛藍的天空。心緒飛轉。
金一鳴被他們轉移到了別處,這也是她曾經預想到的,而她能做的。只是盡其所能保他生命無憂,其他的也只能靠他自己了,只要他能安靜的隱忍不和拓威起衝突,相信有呂傑的吩咐。拓威是不會隨便動他的。
直升飛機帶著他們飛出了密林,然後他們又改乘了轎車駛入公路。
大約過了個小時。他們便來到了m國的一處私人飛機場,又轉乘私人飛機出了m國境內。
他們的目的地是黑翼的總部。
因為呂傑的妻子,前任幫主薩哈唯一的女兒坤莉不知從哪裡得知了司徒少南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所以坤莉第一時間就讓讓呂傑把司徒少南給她送過去。
馬上就要到薩哈的忌日了。當坤莉得知殺父仇人司徒少南五年前並沒有死的時候,便在父親墳前發誓,一定會再父親忌日當天。用司徒少南的血來祭奠。
所以她就讓丈夫呂傑想辦法把司徒少南抓到,沒想到。昨天突然接到訊息,說司徒少南依然落入了他的手裡,所以便急不可耐的讓他把司徒少南帶過來,她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殺了自己的父親,又害的她們黑翼險些覆滅。
……
南方午後的陽光炙烤的人心情煩悶,古語云,心靜自然涼,可是曲浩則和特戰旅的戰士們卻怎麼也無法靜下心。
因為接下來他們即將有一場硬仗要打,對手是武器裝備精良的黑幫組織,而對方多數的人都是僱傭兵出身,可想而知,此次行動的艱難程度所在。
房天看著旁邊負手站立的曲浩則,說:“報告旅長,根據座標顯示,司徒隊長已經被轉移了,目的地應該就是黑翼總部。”
曲浩則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轉身朗聲喚道:“井林。”
“到!”戰狼特種大隊隊長井林立定打著軍禮,等著命令下達。
“準備集合,一個小時以後出發。”
“是!”隨後,井林火速的跑去集結隊伍。
曲浩則站在窗前看著面外集結的隊伍,深呼吸,“司徒,一定要等著我。”
……
金一鳴坐在直升飛機上,被蒙著雙眼,安靜的很,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逞一時之勇的話,不禁會給自己帶來傷害,最主要的是他怕會給司徒少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感覺直升飛機緩緩的降落,金一鳴的眼罩才被人摘下去,又是因為長久的黑暗,導致雙眼猛地接觸強光而有些刺痛。
當他適應後,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四周是無邊無盡的海水,天水一線,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讓他明瞭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他這是被他們帶到了海上的某一處不知名的小島上,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直升飛機。
這倒是一個囚禁人的好地方,無論你有多達的能耐,也都無法從這裡逃脫。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現在他只希望司徒少南那邊一切平安就好,只是。。。。。。他不禁苦笑,平安,到現在為止,他和司徒少南失蹤的訊息怕是都被呂傑他們給封鎖了,沒有外援,何來平安只說呢。
越想,金一鳴的心就越沉,但現在更大的疑問擺在了他面前,既然自己是他們對方司徒少南的籌碼,可又為什麼不把他們放到一起,這樣如果利用其他來不是更方便。
還有,司徒少南去來了哪裡,她還在那個密林的別墅裡嗎,她又是怎麼和呂傑周旋的呢,畢竟呂傑要的東西,她手裡並沒有,這一切都像疑團迷霧,困擾著金一鳴本就煩亂的心更是不得片刻安寧。
島上有幾處簡單木板房,但都還算遮風擋雨,一起來的還有十幾個守衛,都配備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