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天透過衛星定位系統,找出了離此最近的通往邊境的路線,需要橫穿一個斷崖,便能夠直接到達邊境的界碑處。
這條路雖然最近,但也最為艱險。此次便裝越境的黑翼幫眾斷然不會選擇這條路線,他們會繞過斷涯。而對於全副武裝的特戰小隊來說確是很容易的。
當他們到達斷崖附近時,又發現了一條那個心思縝密的人質留下的線索,更加肯定了之前的設想。
於是不做停留,迅速向著斷崖進發。
☆、第二十章正面交鋒
斷崖陡峭崎嶇,特種隊員分別將繩索固定在崖上粗壯的大樹幹上,隨著司徒少南一聲令下,便紛紛一躍而下。
南方本就一年四季樹木繁盛,斷崖處向下延伸的斜坡亦是如此,這無疑給隊員們造成了極大的障礙。
大概艱難行進了百餘米,雙腳終於碰觸到了地面,即便伸手矯健的特隊員也難免被枝丫橫生的樹木剮蹭到,臉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刮痕。
當集結完畢,又向前行進了大約百餘米,一塊一米高的界碑赫然的出現在了司徒少南等人的面前,界碑那邊便是他國國境,一條十米左右寬,蜿蜒曲折的河流在界碑後面靜靜的流淌,劃分了兩國領土。
司徒少南指揮眾人分散開來,佔據制高點,進入戰備狀態,等待命令。
而黑翼這邊已經把人質當中的女生都甩在了半路上,帶著腳程比較快的男人質往邊境奔去。
雖然人體炸彈的控制終端是一個籌碼,但也不能百分百的穩操勝券,有這幾個鮮活的人質更能加大逃脫的機率。
金一鳴在內的五名男士人質在黑翼的槍口下,隨著他們繞過了斷崖,來道了兩國交界的地方。
黑翼的老大,呂傑在十幾個手下的護衛下,出現在了司徒少南的視線裡。還有五名人質,站在他們十幾個槍口之下。
五年不見的他,似乎成熟了不少,有了上位者的高姿態,但還是難改他卑劣的本性。看著呂傑可憎的臉,司徒少南的手不自覺的想要扣動扳機,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強壓下心頭蝕骨的恨意,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或許她可以和他好好談談。。。。。。
一身中山裝的呂傑面無表情的環顧四周,最後把視線定格在了金一鳴等人質身上,露出了一副“慈善”的表情。
他伸手從那個給人質戴炸彈手環的黑衣人手裡,拿來了手環的控制終端。
司徒少南身邊的李讓見狀忙悄聲道:“隊長,動手吧。”
“再等等。”司徒少南緊盯著呂傑的一舉一動。李讓無奈的只得端穩他的狙擊槍,死死的瞄準呂傑。
只見呂傑一邊把玩著控制終端,一邊滿臉狂妄的對著面前瑟縮的人質說道:“怎麼辦?你們的人把我們包圍了,我有點兒害怕呀!”
雖然嘴裡說著害怕,但是那語氣,那神態卻絲毫沒有一點兒的害怕。
他此時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讓人質瞬間就聽明白了,除了金一鳴外,其他人都伸長了腦袋向四周張望。
呂傑的視線被鎮定自若的金一鳴吸引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金一鳴。吐出來的話卻是說給隱蔽起來的特戰隊員聽的。
他高聲道:“出來吧,早就聞到了你們的味兒了。”
他的手下聽他這麼一說,可沒有他那麼淡定,慌忙的掉轉槍頭,找尋看不見的敵人。
司徒少南意料之中的從隱蔽的地方緩緩走出來。而其他特戰隊員則按照她的指示原地待命。
呂傑抬手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目光緊盯著已經抬高槍口的司徒少南。
一看真的是自己人,那幾個已經六神無主的人質瞬間興奮了起來,“有救了,有救了。。。。。。。”
這時,那個灰衣男子突然轉過身,拿槍對著幾個人質冰冷的喝道:“閉嘴,否則斃了你們。”
頓時嚇得幾個人質急忙閉嘴,臉色慘白。高興地太早了,自己的生死還捏在這幫窮兇極惡的歹人手裡呢。
灰衣男子瞟了一眼,至始至終都淡定的金一鳴一眼,便又回到了呂傑身邊。
司徒少南緩步來到離呂傑十步遠的地方站定,渾身寒氣四溢。
“好久不見了,呂傑。”
司徒少南冰冷的聲音如一記重錘,砸在呂傑的心上。
只見他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愕無比,聲音陡然拔高:“你沒死?”
在看到一身特戰裝備的司徒少南時,金一鳴亦是渾身一震,居然是她,原來當日她急匆匆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