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們燒自己的房子,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麼。真要是逼急了我,不就是那明什麼月的麼?直接的,手打斷腿打折拆分屍體扔大河,你大哥就是想找,都不知道上哪兒找人去,我讓他悔死。”
黑暗中,我豎著耳朵屏住呼吸聽著胤禛的聲音,氣息很淺很輕,除此之外一片寂靜。
嚇到他了?我抽回握在胤禛脖頸上的手想要掀開被子,看看他是不是睡著了,卻聽見一聲長長的嘆息。頭被按回到他的胸口上,隨著心跳的節奏我聽見從他胸腔裡發出的聲音:
“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安心養好身子,其它的事,有我。”
☆、90。出奇制勝Ⅱ
終於甩了那三個女人,再不用管那一府的正事閒事了。
以安胎為名,我帶著五個丫頭一個娃外加一貓一狗住進了自己的家,當然,還有兩個侍衛。除去非帶不可不帶不讓走的侍衛不提,相當於把家從貝勒府的後院整體搬到了胤禛當年送我的那個私家院,這種生活,真是讓人嚮往了n久,終於,終於如願以償了。
在這個日漸溫暖的春天啊,陽光總是那麼的明媚,花兒總是努力地綻放,鳥們總是嘰嘰喳喳歡快的叫著唱著,就像我的生活,快樂,無憂無慮的快樂。
隨心所欲的日子啊,睡覺睡到自然醒,玩牌玩到日落西,招貓遞狗有時盡,調戲兒子無絕期,每天吃喝玩樂安胎度日,換著花樣享受美食,除了數錢數到手抽筋暫時未能達到,一切都和完美有關。如果沒有不速之客,我還可以將完美進行得更加徹底,可偏偏,就是有天不從人願的時候。
當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桌的美食,招呼所有人圍坐在院子裡準備開撮的時候,胤禛來了。
當然,不能他是不速之客,我笑臉相迎了,可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誰能告訴我,跟在他身後的除了胤祥之外的那一群人是從哪條地縫裡冒出來的啊啊啊……
這不是京城四貝勒府,這是真正的私人住所,這是我一個女人的私家院子,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男人不顧我的意願推門就進啊?怎麼我的清靜就那麼難?莫非我得在門外掛個牌子,上書:非四貝勒一切男人不得入內?
丫頭、侍衛、隨從滿院子互相行禮請安,一時間熱鬧得猶如街市大集,那連串的稱呼啊,什麼貝勒、阿哥、福晉的,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我無趣地摸摸耳朵站在角落,怨念著今天是別想安生了。
弘暉倒是熱情得很,直接撲到胤禛腿上,抱著他膝蓋扭來扭去,諂媚得比四毛還像只狗,如果他有尾巴此時一定甩到天上去了。胤禛隨手把弘暉抄起來抱在胸前,走到我身邊低聲解釋,“去領笑容,湊巧碰上了。”
“怨我,就不該讓你去。”
在我低著頭仍在悔不當初時,溫文爾雅笑臉常開的八貝勒率先開了言,“四嫂,弟弟們打擾了。”
我努力地擺上笑容,虛偽的客套話還沒出口,他身邊的女人已經熱情的“撲”上來,挽著我的胳膊看著胤禛咯咯直笑,“四嫂,前幾天我還到你們府上去找你,李管家只你不在,又不告訴我你去了哪兒。要不是今兒跟著過來,我還以為你被四哥給藏起來了。”
我無語地拍拍宣情的手,雖然不樂意還是對著那群爺招呼起來,“都快進來吧,別在門口堵著,讓人瞅見還以為我這兒怎麼了。”
兄弟幾人毫不客氣的向著桌子走過去,老十哇啦啦地叫著,“四嫂,你這是準備用午膳麼?”
我努力地掩飾著想要望天的衝動,“十弟,這個……比較明顯,是的。”
“那正好,我們兄弟可都沒吃呢。才剛到了九哥那兒,居然就見著四哥和十三弟,是要帶笑容來見你,我們就跟著過來了。現在可以吃了麼?”老十著已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桌上的飯菜眼睛都不肯再挪開了。
“可以,你們都快坐吧。”我無奈地招呼著,待眾人都落了座方才看向院門內站的笑容,對身邊的眉嫵道:“你們去吧,自己準備些吃的,不用在這兒守著,把笑容也帶去,順便讓她認認自己的屋子,晚些時候我再找她。”
眉嫵應著領了笑容和解語等人退下去,我才走到胤禛身旁的空位坐下,發現弘暉竟然坐在對面胤禎的腿上,忙又站起來走過去,“弘暉,別擾你十四叔吃飯,下來。”
“沒事兒,四嫂,就讓弘暉坐我這兒好了,挺乖的。”胤禎一副年少不識愁滋味的樣子笑得很燦爛,視線轉向弘暉時居然湊了臉孔笑著調戲,“弘暉,親親十四叔,給你八叔九叔十叔看看。”
這事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