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2 / 4)

頭看著我們,跟我一樣笑起來。

轉向北方抬手遙指,我看著弘暉解釋,“那邊兒,就隔海的那邊兒,就是棒子啦,高麗棒子。現在嘛,該是叫朝鮮,曾經還叫過新羅。”

“他們很……無恥麼?”弘暉頓了頓出無恥這兩個字的時候,臉竟紅了些許。我猜像他這種皇家子嗣年紀又,估計把這種話當成很惡毒的字眼兒了。

“對,非常無恥。他們漢字是他們發明的,中醫也是他們發明的,就連端午節也是他們發明的。還孔夫子也是棒子,西施也是棒子。再有一,你聽了可別氣哦,他們啊……滿人是他們的後裔。因為你們的姓氏愛新覺羅去掉愛和覺字就是新羅,因此愛新覺羅的意思就是勿忘新羅或者是愛新羅。可是我們都知道,愛新覺羅乃是滿語,意思是金。他們又藉此金是他們國家的大姓,因此滿族就是朝鮮族的分支。你他們是不是很可笑,很無恥?”

弘暉愣愣地聽著,嘴巴微張望向北方,許久才了頭,喃喃道:“確實……無恥。”

我拍拍他的肩,拉著他的胳膊走向看著我們直笑的胤祥,弘暉突然看著我們認真地問:“既然什麼都是他們發明的,那我們發明了什麼?”

我眼睛轉了轉看著忍笑的胤祥和孝顏,竟然三個人一口同聲地回道:“我們發明了棒子。”

看著弘暉從費解變成忍笑,我靠在他肩上笑了一會兒,才喘著氣裝模作樣地低嘆,“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們的歷史中最最失敗的發明。”

☆、166。夢失祹源

在日本度過了近似中國的正月年,一行人又守在船上熱鬧地過了個春節。貌似除了我和弘暉,大家都感受到了闔家團圓的溫暖,再或者,我們母子更能體會。

弘暉年紀越大,越是離不開沉香,七歲的女孩漂亮又可愛,乖巧得很。只是,這麼的女孩子雖然喜歡粘著弘暉,但她明白什麼叫感情麼?

至於弘暉,即使這個時代的男孩子都很早熟,同齡的更是早已娶妻生子,但我依然不能確定他眼中閃現的那種眷戀依賴,是否出於愛情。

胤祥和蘇長慶很想得開,由著孩子們去,待過個幾年自然知曉。想想也對,反正我也不想讓弘暉這麼早就娶媳婦,何苦讓自己思來想去的百般糾結。他如今的身份只是我的兒子,再簡單不過,既然沒有皇家的規矩束縛著,能享受普通人的自由自在,多好。

紅笑和弘暾也在一天天地長大,還有那個的蘇致遠,幾個孩子像是一家人,相處融洽。在他們的眼中世界是新奇的,到了任何地方都會努力地觀察,接受新鮮的事物,比在京城閉塞的生活充實很多。

而我的生活中因為有這些可愛的孩子陪伴,減少了旅途的辛勞和偶爾的孤獨寂寞。只是,我更加想念紅挽姐弟,還有那個被胤禛帶走的嬰兒。

我想知道他如今可好。他被誰心地護在羽翼之下,他是否已經開始蹣跚學步,可曾不心地跌倒,又被誰輕輕扶起抱在懷中柔聲哄慰。他是否咿呀學語能夠開口叫人,而那聲軟糯的額娘,他會喚給誰聽。

一陣琴聲悠悠地傳進耳中,我推了艙門尋聲找過去,竟是行久坐在船尾正撥著手中的三味線。

胤祥靠坐在旁邊閉眼聽著,我走過去挨著他緩緩坐下,學著他的樣子閉了雙眼將頭倚在他的肩上。

為了這把三味線我差讓船開到北海道去,只可惜城裡的人告訴我們那裡不讓外國船支靠港,無奈下打聽到長崎近日來了一名浪人,他的手中剛好有一把。

千辛萬苦的找著了,正趕上這個倒黴劍客正被人追殺,竟然連我們都被錯認為是他的黨羽,差一起把命交代在日會落帝國。

他的劍術很贊,只可惜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一柄劍怎麼可能抵得過將他團團圍住的數十號誓要取他性命的敵人。赫和易安還有胤祥被迫參加了混戰,才把那些壞人給全殲了。

唉……想想當時的那個血腥場面,這把琴還真是鮮血築就啊。

白木行久,一個日本浪人,常年在外四海為家。好不容易回到祖國的懷抱,卻不知招惹了什麼人,估計是得罪了幕府將軍吧,才慘遭這樣的圍剿。最後的最後,他的無奈變成了再次背井離鄉,像個強盜一樣直接登上了我們的大船,連船票都沒找我買一張。

琴音漸渺,我和胤祥看向遙望長崎方向的行久,也不知能什麼。胤祥的手肘著我,示意要我去打破沉默,可是……日本人耶,難道要我向他問好嗎?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我確實會,還能再多加一句初次見面請您多多關照,可這句在初見時我已經過了,不能再第二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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