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過來的時候嗎?原來也不是無處發洩,何必這樣對我。不是都說胤禛的子嗣很少嗎,原來這般年紀已然可以孕育新生命了,那將來那麼多女人怎麼可能沒什麼孩子。想著已向胤禛看過去,與他眼神交匯的瞬間,卻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天啊,我不會……不會也……因此有了吧?忙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肚子,那拉氏……歷史上記載的只有一個兒子,貌似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想著便放下心來。
“蘭思有孕是胤禛的喜事,額娘知道你心裡不快,但你是嫡福晉,就該事事為他著想。額娘也不勸你什麼,相信你自己會明白的。”德妃邊說邊以手指在我左手心上輕撫著,我盯著左手看了半天,她居然撫出了一個‘容’字。
不快?我的表現在德妃或別人的眼中是不快嗎?那便是吧,讓人以為不快總好過解釋其它。向德妃露出一絲笑意,輕輕抽回左手便起身福在塌前:“額娘,兒媳知道,此事勞額娘費心了。四爺的喜事就是兒媳的喜事,蘭思的身體請額娘放心,絕對不會出差錯的。若無其它事,兒媳先告退了。”
“好,你這樣說額娘便放心了。不止蘭思,你自己也上心些。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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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眉嫵坐在草地上,等了許久才聽到塔娜的笑聲:“我來了,你身體好點了嗎?”
睜開眼卻看到塔娜身邊還站著胤禛,嘆口氣又將眼睛閉上,輕聲回著:“好了。”
“怎麼一晚上沒見,跟變了個人似的,那個討人厭的丫頭你給藏哪兒了?叫她出來和我說話。”塔娜說著已坐在我身邊,感覺到她的身體猛地向我撲過來,嚇得我噌地一下自地上跳起來,搖晃了一下已被眉嫵和她一起扶穩。塔娜拽著我胳膊嘻笑道:“至於麼?這麼大反應,我還吃了你不成。”
“我有話和你說。”胤禛走到我們身前拉過我就要走,我忙抓住塔娜的胳膊,急急對他說道:“在這兒說,你就在這兒說。”
胤禛皺眉盯著我們三人看了一會,眉嫵便去拉塔娜要走開,我只得攥著塔娜的衣角聽到自己可憐兮兮的聲音:“你們別走。”
胤禛忍耐了一下也不再管塔娜和眉嫵,開口向我質問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麼?”
“蘭思有孕在身。”
“什麼?蘭思有孕?”塔娜瞪大了眼睛盯著我,也向我問道:“那個蘭思有了身孕麼?你早就知道?難怪你護著她不讓我打她,你這個笨蛋。”
“我只是猜的,我不確定,而且這種事她自己和你說比較好,畢竟這是你們兩個的事,外人……我管不了。但是我真的小心留意了,我不會讓她發生意外的,不會讓你們遺憾。”
“我們兩個的事,你是外人,你可真聰明。”胤禛鬆開抓著我的手,冷冷地說道。
我聰明我笨蛋,男人和女人的偏差這麼大嗎?費了心思去保護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人,還被人如此評價,真是無法與他們的思想同步。自嘲地笑了一下對身邊二人說道:“嗯,我是聰明的笨蛋,行了嗎?”不想再與二人糾纏,轉身拉著眉嫵走向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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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意思是讓我關照蘭思,其實不必她說我也會,畢竟作為女人都會經歷那樣的一段時間,將心比心我不想她受苦。但自從與胤禛發生那樣的尷尬之後,便誰也不想再多見一面,每天只是例行的讓眉嫵過去問候一下,詢問蘭思身體是否無恙,除此之外也再沒其它可做之事。
塔娜偶爾過來看我,兩個人沒心沒肺地鬧上一陣倒也開心,可以調節我的低調懶散情緒。更多的時間只是一個人坐在帳子裡發呆,或是拉著眉嫵去外面到處走走,兩個女人雖然有四條腿,卻怎麼也跑不出馬的速度,想想無聊,便也不再繼續。
我沒有刻意地想過那晚的事對自己有什麼影響,只是沉默了幾天,便已明白,畢竟兩人夫妻身份已定,做與不做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即使曾經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多想無益,與其庸人自擾的糾結難堪,不如坦然接受當作夢一場放在看不到的地方。如果一味緊盯著誰佔了誰的便宜誰受了更多傷害,那日子便真的過不下去了。
如果我離不開這裡,那麼頂著皇四子嫡福晉的身份,此後的日子中必然還要發生關係,不然那個兒子是怎麼來的?既如此還不如及早明白這個道理,更能讓日子過得順暢些。只是想與做是兩回事,對胤禛我卻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只要他出現在視線範圍內,我還是會立刻全身緊繃無法放鬆。他似乎也在避著我,如非恰巧碰到,他很少會出現在我面前。或者說是因為男性的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