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將公女奵照料好?”
她話語含笑,話裡卻直指奵的傅姆的失職之處。
“既然身體不適,那麼就回去好好休息,”說完,她看著奵的小臉一笑,“莫要出來了。”
說罷,幾個侍女就上前半扶半挾將奵從席上帶起來,往那邊外面走去。
“你們,你們要做甚麼?”奵被侍女被挾著,掙脫不開,驚恐道。
宗女們看著奵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看向陳妤的目光都有些敬畏。
如今可不是在陳國公宮,而是在蔡國境內,過了蔡國就是息國,陳妤沒有多少討好息侯的心思,但是也不會容忍奵繼續和以前一樣有事沒事就和她唱對臺戲,她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去用愛心感化奵,乾脆幾棍子打下去,把奵打老實就好。
這裡沒有陳侯沒有梁嬴,讓她看清楚,已經沒有人為她的任性買賬了。
“都喝吧,待會就冷了。”陳妤靠在漆几上笑道。
宗女們紛紛稱俞,伸手拿起漆卮喝甘漿。
陳妤放下手裡的漆卮,轉過頭對身邊的寺人貫悄悄說道,“待會和守在奵那裡的武士說,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奵出來。”
寺人貫早就對奵不滿,聽到陳妤這麼說,立刻喜笑顏開,“小人知道了。”說完就往外面走傳話去了。
既然還胡鬧,那麼就關到知道老實了再說。
至於知心姐姐,感化這個任性的妹妹,她沒這個閒情逸致。
“姊姊嫁到了蔡國,說起來陳蔡兩國還算是姻親。”陳妤有幾分感嘆,陳國和蔡國因為是鄰國的緣故,兩國的聯姻格外頻繁,妘也是嫁到了蔡國,她不知道妘在蔡國過的怎麼樣,也不好貿貿然就到蔡去探望她。
“公女是想起蔡夫人了嗎?”有個宗女壯起膽子問道。
“是啊。”陳妤對小女孩們還是和氣的,“對了,我方才看到外面的花都開了,你們也讓傅姆陪著去玩吧。”
都是好玩的年紀沒必要這麼管著。
果然陳妤這麼一說,宗女們面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原先對陳妤的懼怕也不如原來那麼濃烈了。
陳妤在馬車上顛簸了那麼幾日,覺得有些累,她走到內室正打算換了衣裳準備休息一會時,突然有侍女在外面稟告蔡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