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還沒有到,人們三三兩兩的說這話,還有的已經落座一邊高談闊論一邊飲酒。
她四下裡尋找商雀,聽見附近有兩位貴婦正在輕聲說話,說是輕聲卻似乎不太避諱旁人。幼儀本沒打算偷聽,卻也聽得一清二楚。
“今兒晚上怎麼不見睿王妃帶著小郡主呢?難不成是她從馬上跌下來摔壞了?不是說只是有些受驚,不幸中的萬幸嗎?”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小郡主已經連夜被送回都城去了。”另外一個看起來薄嘴唇,吊梢眉,略帶刻薄相的貴婦回著。
“怎麼?小郡主受驚嚴重,這裡的御醫都診治不了?怎麼匆匆趕回都城?”
她假意瞧瞧旁邊,似乎覺得有些話不適合在這樣的場合說。常言都說隔牆有耳,何況這裡連牆都沒有,不過臉上卻明顯流露出非常想要說的意思。
果然,旁邊的人略微表現出好奇和納悶,她便迫不及待的說起來,甚至連音調都沒有壓低。
“說是這樣說,其實是上頭動怒了!”她說的上頭不言而喻,“小郡主把商家大小姐身邊的丫頭誤傷,聽說傷的還挺重,流了不少血傷了筋骨。那一箭本來是奔著商家大小姐去的,若是射中了不死也會毀容,到時候商家大小姐這輩子就完了!商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商家老太爺又偏疼這個孫女,能就這樣輕飄飄過去?睿王妃被商老爺子罵慘了,這就是父女,不然不知道要怎麼了結呢。”
“皇上、皇后一直對小郡主很寵愛,白日裡的事情不過是一場誤會,商老爺子再護犢子也不會鬧出這樣的結果啊。”
“誰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肯定有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