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趕上了。”幼儀也笑呵呵的回著,“只是我喜歡溫公子的那塊玉佩,想要!”
所以就故意不胡李公子的牌,偏偏讓溫峻放炮!
溫峻聽了氣得臉色通紅,幼儀見狀嚇得直往後退,小臉皺成一團,長睫毛忽閃忽閃宛若受驚的小兔子,看得人於心不忍。
“技不如人,認賭服輸,溫公子不會是輸不起吧?”安家和溫和的聲音響起來。
褚亦一直坐著,端著茶杯細細的品茶,似乎並不關注眼前發生的事情。
“誰輸不起?不過是一塊玉佩罷了。”他瞥了一眼二皇子,到底是沒敢放肆,眼睛卻惡狠狠的瞪了幼儀一眼。跟著他同去的李公子輸了一半賭資,兩個人灰頭土臉的走了。
褚亦把玉佩撿起來,遞給幼儀說道:“既然喜歡就拿著吧。”
“誰稀罕他戴過的東西?我不過是看這玩意兒值錢。二皇子要是想要就拿十萬兩銀子來,不然我送到當鋪去。”幼儀深知銀子的好處,她盤算著自己若是有一大筆銀子,也在外面置辦個買賣,以後的日子還能舒坦些。
姑娘家出嫁的時候陪嫁豐厚,在婆家腰桿子也硬氣。她是不指望大太太能給她多少嫁妝,即便是老太太心有疼愛,可還要顧及其他孫女的感受。
“噗嗤~”褚亦聽見這話笑了,“你一個小姑娘還知道當鋪?十萬兩要價很便宜,我也出得起。只是銀子再多也有花光的時候,我送你一隻會生蛋的雞!”說完把玉佩揣在懷
玉佩揣在懷裡。
什麼會生蛋的雞?幼儀不由得一嘟嘴,不會是變著法不想掏銀子罷了。不過這玉佩始終不是俗物,留在自己手中恐怕會惹來麻煩事。
“被這個蠢物纏了半晌,此刻竟沒有什麼精神了。”商雀四腳拉叉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鬱悶。
今晚上她可沒少喝酒,雖然還保持清醒,可到底比平常少了些精神。方才又打了一圈馬吊,現在看她的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