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伯夫人不管,直接咬死了蘇三爺,所有的損失都要算在蘇三爺頭上。
蘇三爺蹙眉,“本官一定盡力追回。”
很快又來了大量的官兵,那些百姓才算是消停了,一個個都跑回家,有來不及跑的,直接扔下了搶的,乖乖蹲下認倒黴。
半個時辰內,人總算是散了,露出一大片空地,滿地狼藉,幾十口大箱子只剩下一半了,損失慘重。
鎮南伯夫人見狀,再也受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伯夫人!”蘇三爺眼睜睜看著鎮南伯夫人倒下,“快抬走,順便去找個大夫過來瞧瞧。”
鎮南伯夫人被抬回來,渾身狼狽,衣裳還有好幾個腳印,頭髮凌亂,嘴角沾著血跡,身後還跟著官兵。
鎮南伯世子妃愣住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母親!”蕭祈上前,上下打量鎮南伯夫人眼,環視一圈,“這到底怎麼回事,這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回世子妃話,夫人抬嫁妝途中,不慎摔倒,嫁妝被百姓搶走了一半。”
小廝想起剛才那個畫面至今還心有餘悸。
“什麼?嫁妝被搶走一半?”
蕭祈不自覺拔高了音量,臉色一變,“怎麼弄成這樣!”
鎮南伯世子妃蹙眉,這要嫁妝還真是一波三折,沉聲道,“這幫人膽子也太大了,明目張膽就敢搶,府尹呢,京都府尹怎麼沒來?”
蕭祈總算回過神來,連連點頭,“對啊,京都府尹呢,天子腳下,府尹不是管理治安嗎?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蘇大人來了,只不過百姓太多,跑了不少,也少了不少人,損害慘重。”
蕭祈身子往後退一步,要不回嫁妝,蕭祈不敢想象回去如何交待,心裡倏然一涼。
外頭一抬又一抬的嫁妝慢慢抬了進來,蕭祈腳步加快,趕緊上前檢視,一口口大箱子裡,除卻幾個大物件,金銀珠寶,古玩珍奇都是不少,尤其是首飾玉鐲,竟然只剩下三兩支。
“豈有此理!”蕭祈手抓起一把破碎的玉如意,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碎成了數瓣。
“這幫刁民,太過分了!”
許是動靜鬧得太大,蕭沁吩咐人將她抬了出來,一見外面院子裡的狼狽,和地上砸碎的玉如意,有些眼熟,愣了下。
“這……。這是怎麼回事?”
嚶嚀一聲,鎮南伯夫人被一個嬤嬤掐了人中,幽幽轉醒,一口汙氣卡在嗓子裡,腰部以下劇痛襲來,忍不住倒吸口涼氣,神色迷茫。
丫鬟扶著鎮南伯夫人站了起來,看見小廝一個個鼻青臉腫,身後抬著破碎的大箱子,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母親,這是這麼回事?”蕭沁強忍著痛,緊緊攥著丫鬟的手,慢慢走了下來,還是一頭霧水。
鎮南伯夫人強忍著怒氣,緊緊瞪著鎮南伯世子妃。
“賤人,你敢害我!瑾安侯府何時扣著嫁妝不還?”
鎮南伯世子妃愣了下,“母親怕是聽錯了,兒媳從未說個半個字,瑾安侯府的損失,伯府於情於理也該賠償一部分,和兒媳有什麼關係?”
“你!”鎮南伯夫人捂著胸口,剛要衝過去,腦子裡一片混亂,眩暈了一下。
“現在最主要的是追回損失,將百姓搶走的儘可能的拿回來。”
鎮南伯世子妃斜睨了眼蕭祈,唇瓣抿的緊緊的,勾唇冷笑,算她看走眼了。
蕭沁聽來聽去,總算是抓住重點了,“什麼百姓,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鎮南伯世子妃淡淡看了眼蕭沁,“方才母親去抬嫁妝,路上出了點意外,箱子倒在地上,被百姓搶走了一部分。”
鎮南伯世子妃輕描淡寫的說著,卻猶如一顆炸彈直接暴在了蕭沁的腦中。
“你說什麼?嫁妝被搶了?”
蕭沁直接跳了起來,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痛得齜牙咧嘴,倒抽口涼氣。
直接走到門外,檢視一口口大箱子,七零八碎,亂七八糟的樣子,一個忍不住直接大叫起來。
“啊!這到底是誰幹的,都是一幫廢物,廢物!連這個點小事都辦不好,留著有什麼用?”
蕭沁跟發了瘋似的,抓住一個小廝就開始捶打,小廝抱著頭躲躥,蕭沁一個不穩,直接坐在了地上,舊傷未愈,一陣劇痛,慘叫一聲直接痛的暈過去了。
鎮南伯夫人又氣又怒,目光緊盯著鎮南伯世子妃恨不得撕了她,眸底是一抹強烈的殺意,驚的鎮南伯世子妃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