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越來越好看了。”
那戴著花冠的花顧白忍不住輕笑一聲,也極其簡單地回吻了一下她凍地發紅的手,摸了摸放入了自己抱有暖爐的懷裡。“妻主冷不冷,在外面等著做什麼,進來也沒事的。”
看完兩人互動的零塵,稍稍退後了一步,進門時就覺得怪異的感覺越發濃厚了。
“。。。。。。”他剛才在屋裡是不是做了什麼白費苦心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零塵:這兩人真令堂的恩愛【比中指】
↑以上是作者的腦洞,與正文無關。
以及昨晚沒有更新,給大家上個無責任小劇場彌補一下。
————————小劇場——————————
一日,恨春正躲在膳房裡偷懶。不怪她如此偷閒,自從李袖春包攬了花顧白所有事之後,她這個奴婢反而沒什麼大作用了。
她蹲在地上數螞蟻,想著春天又要到了,是不是該跟蕭雅說去外面買點新的花種來種了。
最近,鳳君格外喜歡挑出來院裡的花遞給九皇女。然後,第二日又帶著新鮮出爐的花冠,繞著院子走一圈,也不知是在炫耀還是在自我欣賞。
反正,恨春也從來沒懂過這兩個主子的情趣。
但是,這種事態維持了好幾天後,恨春發現一件事。
院子裡的花已經七零八落了!
開得好的全被鳳君毫不留情地摘走了!
開得差的鳳君也看不上眼,就連不懂得欣賞的蕭雅都在飯後說:“咱們院子裡的花是不是。。。。。。越來越醜了?”
恨春在陰涼地裡默默盤算著要指使蕭雅出去買什麼種子,那邊緩步走來的鳳君挑著眉看了眼發呆的恨春。
“恨春,你來一下。”
恨春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來,詢問道:“公子,怎麼了?”
花顧白坐下來第一句:“還叫我公子?”
恨春很上道的改口:“不是,奴婢只是還沒習慣。郎君,可有什麼吩咐?”
她這破嘴,怎麼就忘了自從花顧白名正言順成為李袖春正夫後,就格外在意稱呼問題。
“恩,我也沒別的事。”花顧白冷淡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低一點,方便他對她說話。
恨春彎下身板來,好奇鳳君這麼隱秘是要與自己說什麼。
等花顧白在她耳旁說完,恨春傻愣愣地歪了歪頭,“郎君是說,要給奴婢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