畝,這是二十畝。你也算有田地陪嫁,在咱碧水縣,這也不差了。以後只管挺起腰來過日子!我再拿些錢給你打幾樣傢俱,也算對得起你那死鬼的曾祖父了!那地有空帶你去瞧瞧,分了一戶佃戶種著,以後出息了是你自己的。傢俱你甭想要多好的,待阿涵家收拾好屋子,去量了尺寸,弄幾塊榆木板子打一套便罷。以後想要好的,自去掙吧。”
以前,何子衿前世的國度,小時候老師常教導孩子們,有一種精神叫做好事不留名。
何老孃倒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了,但,何子衿覺著,能把做的好事說到這樣臭臉的程度,也是一種天才哪。好在三姑娘不是不知好歹,她知道會有嫁妝,可再沒想著姑祖母能給自己買這些地,感動之下,三姑娘眼淚都下來了。叫何老孃這叫一個瞧不上,沒好氣道,“哭個甚!眼淚又不值錢!倘值錢,你哭個一缸出來,也叫我發一筆!”想到還要自拿些銀錢出來給三姑娘打傢俱,何老孃便沒個好氣了。
何子衿道,“我說祖母怎麼先時都把三姐姐掙的錢收著呢,我還以為都進了祖母的私房呢。”
“切~我可稀罕這三瓜倆棗。”這麼說著,其實何老孃稀罕的了不得,如今土地也得四兩銀子一畝啊,三姑娘這些年往繡莊攬活兒,滿打滿算的這幾年也就攢了五十多兩銀子。在何老孃腦袋裡,啥投資都不如買田地。好在三姑娘還能自己掙錢,也不需她貼補太多,再花幾兩銀子打套傢俱也就齊全了。都怪她那臭不要臉的老爹,納小納小生個孽障兄弟,孽障兄弟再生孽障侄子,留下這麼個丫頭,投奔了來,又不能掐死,只得貼些銀錢發嫁罷了。
三姑娘拭去眼淚道,“姑祖母教導我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