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叮囑道,“你可與縣尊太太說明白,我可沒再碰你一下。”
莊太太擺擺手,“知道,我說自己磕的。”然後,與丈夫道,“你別將這事兒與咱爹孃說啊。”怕公婆挑她理,之後,自己拔腿嗖嗖跑了。唉喲,這怎麼說的,怎麼能扣她當家的俸祿呢。
莊太太急吼吼的跑去解釋此事,莊太太一口咬定的與何子衿道,“您實在是誤會了,我這臉上這傷,是我自己磕的,不是那啥,不是被我當家打的。”
何子衿心下嘆口氣,還真有許多家暴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其實,何子衿當初見莊太太說話那陣仗,就知莊太太是沒拿挨男人揍當回事的。何子衿倒不是聖母非要給莊太太出頭,只是,她自己見不得這個,才同阿念說了幾句。看莊太太這麼火急火燎的過來,何子衿裝出一幅驚訝模樣,道,“不是啊?”
“不是。絕對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莊太太一臉討好道,“您就跟縣尊大人說說,別扣我們當家的薪俸了。您也知道,我家裡六個小子,還有小姑子這就要嫁人了,上頭公婆都在,家裡用銀子的地方委實不少。”
何子衿面無表情道,“我剛跟老爺商量了,說讓老爺把扣的莊巡檢的倆月薪俸悄悄給你做私房算作補償,既你這般說,那就不必扣了的。”
莊太太甭看別的事情上不大機伶,這事兒上機伶的了不得,她立刻就轉了彎兒過來。原來扣他家男人薪俸是要悄悄給她的,唉喲,莊太太忙又改了口,道,“別別!其實,是他打的!”
何子衿:……
何子衿板了臉道,“我不信,你這今兒個東,明兒個西的。”
“真的。”莊太太有些不好意思,生怕縣尊太太不信,便把起因也說了出來,道,“其實,這事兒也有些我的不是,我家裡的情況您也知道,先前我當家的給姓馬的欺負,他在衙門的日子不好過,又捱了板了,看傷抓藥的就花了不老少。就是,就是邵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