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交好,路便好走。你以往也不是這樣的犟性子,如何非在婆家這般好強?”
餘幸鼓鼓嘴巴道,“我也不過就是堵一口氣罷了。祖母要是早把這緣故告訴我,我早去了。”又問,“咱家與舅祖父家是正經姻親,算起來,與方家也不算外處。平日裡過年過節的,怎麼沒見咱家與方先生節禮來往過?”
“方先生是個清靜人,我倒打發人送過,他都退回來了。”
“好大的架子。”餘幸嗤了一聲,“這又不是輔聖公主當年,英國公府到底沒翻案,大家也不過是看著娘娘的面子罷了。”
“就是看著娘娘的面子,紀大將軍才把嫡長子送過去的。”餘太太道。看娘娘的面子怎麼了,謝皇后的面子,一般人想看都沒機會。
餘幸也知不該說那話,好在是同祖母說私房話,她道,“方先生連咱家的面子也不給,我就是去了,能有什麼益處?”
“你是去服侍孫女婿的,又不是讓你去聯絡關係的。”餘太太道,“凡人不入方先生的眼,你大姑子卻是方先生的女弟子,方先生就與她投緣。現今,連孩子們也沾光能近前。”
餘幸絞著手裡的帕子道,“祖母不曉得我大姑子那人,那臉,說變就變的。先時還沒做親的時候,在祖母面前殷勤的跟什麼似的,與我說話更是小意的緊。如今做了親,看我嫁了她家,手段就使出來了。真是精的沒了邊兒。什麼人都能叫她哄得住,慣會巴結的。”
“這是人家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學來,我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