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不是說唐玉書告訴你關於貪狼斧的秘密了嗎?說說看,什麼秘密?”龍辰軒搥地起身,穩穩坐到對面,抬起頭肅然看向洛清風,那般王者之氣讓他端的甚是到位。
不想對面,洛清風笑了,“本神醫不想說。”
“為什麼?朕已經把銀子給你了啊!”龍辰軒皺眉,不以為然。
“那是皇上給的?那是本神醫靠自己的本事搶回來的,至於貪狼斧的秘密,本神醫說了,皇上得求我,求好了我什麼都能告訴你。”洛清風抬手扯了扯自己並不褶皺的衣角,一派閒散之態。
一側,蘇若離扭回頭看向龍辰軒,正想勸他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不想某人倒是看的開,“朕求你,朕求求你快把貪狼斧的秘密告訴朕!”
好吧,蘇若離私以為,類似於臉皮那些身外之物,龍辰軒根本沒放在心上。
洛清風也沒想到龍辰軒求的這麼幹脆,不由抬眼,“你還要不要點兒尊嚴?”
“在貪狼斧面前,朕的尊嚴一文不值。”龍辰軒說的極為認真,“現在可以說了?”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嘈雜聲,聽到聲音的一刻,龍辰軒與蘇若離皆是一震。
興華街上,兩輛相對的馬車迎頭扛在中間,誰也不給誰讓路。
開道侍衛糾纏無果之後,其中一輛馬車裡走出來的,正是大周的禮部尚書,方淨言。
另一輛馬車裡,巡城御史孫武亦走了出來。
四目相視,兩位大臣眼中皆冒火星。
“依禮法,御史當給本官讓路,為何不讓?”方淨言乃禮部尚書,從一品,而孫武則是正二品,品階剛好低一等。
“依禮法本御史的確應該給尚書大人讓路,但時宜事異,本御史聽聞尚書大人近日身體不適,此番出行是去尋醫問診?”孫武抬著倨傲的下巴,冷冷看向方淨言。
“那又如何?”方淨言皺眉,白鬚微抖。
“本御史此行是去上朝,乃國事,且有緊急軍情稟報,乃軍事。大周國法,行軍時期一切以軍務為主,任何人或事都要避讓,尚書大人覺得本御史說的,可有理否?”孫武雙手插腰,直挺立於車前。
“眼下大周國泰民安,一片祥和,何談軍事,至於御史所言行軍時期,這是行軍時期?”方淨言指了指對面馬車,“行軍時期御史不該騎馬嗎?”
“本御史知道,尚書大人有國師撐腰,一向不把我們這些武將看在眼裡,可此一時彼一時,吾皇在江左大敗叛軍,我大周開國便是馬上得江山,而今皇上重振龍威,吾等自當誓死追隨,尚書大人若是阻攔,可就別怪本御史不講禮法了。”孫武所言,極盡威脅。
方淨言明白孫武的意思,眼下武將有皇上做靠山,現在的吾皇,你敢得罪?
“本官若是不讓,孫御史便想在我身上踏過去?”古語有云,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請,方淨言從一開始就沒想跟孫武好好掰扯,否則以他三寸不爛之舌,孫武根本不算盤兒菜。
“尚書大人若不讓,本御史未嘗不敢一試。”孫武音落之時,一把將車伕手裡的鞭子奪過來,眼底泛起寒意。
第六百零七章我就是給你下毒了
方淨言未理孫武,而是看向左右百姓,“罷,本官今日讓路,但讓的並非是你,亦非所謂的行軍時期,本官讓的是黎民百姓。”
於是乎,方淨言忍了這口氣,命車伕將馬車後退數米,轉入巷子。
醉仙居三樓雅間,魏無淵慢慢闔起窗欞,“少遊你瞧瞧這大周,亂成什麼樣子了!”
“屬下不明白,大周內訌已經夠亂,神沐堂堂主又何必讓太子殿下刻意過來攪渾這本就見不到底的一灘水。”寧少遊替魏無淵關緊窗戶,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據傳神沐堂堂主與這大周淵源頗深,所以才會對大周,格外關愛。”魏無淵的視線落在桌面的震雷鏜上,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
此震雷鏜與戰場上看到的鏜類兵器十分不同,普通鏜類兵器鏜柄長約七尺,但震雷鏜的鏜柄只有一尺,柄尾鐵罇約五寸,鏜頭兩翼似雁嘴,又似鳳凰展翅。
整個震雷鏜以鎦金精鍛,上面雕著上古四大凶獸,是名副其實的兇器。
一側,寧少遊默默凝視著桌面那柄震雷鏜,表情如死水無波,看不出任何情愫……
楚館二樓,龍辰軒跟蘇若離從頭看到尾,皆嘆孫武是個白痴!
這件事無論從哪方面講,方淨言都無可厚非,尤其最後一讓,更是讓所見百姓心悅誠服。
反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