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正好吃這個。”
一說到辣,風瑞清的眉頭皺的更深,風水清甚至發出嘶的一聲。
“辣的不行。辣的不行,我們還是吃這個吧。”風水清叫著。他一點也吃不得辣。
“你們看要吃什麼炒菜,這兒有米飯。”風清清笑道。
一說到米飯,風瑞清的眼睛亮了起來,說:“來這麼幾天,我都不知道米飯是什麼滋味了,更別說米粉了。等回了S市,我第一時間就去吃兩碗米粉。”
“瑞清,回頭你再來京城的話,給我拎一個蛇皮袋的米粉過來,我慢慢煮著吃。”風水清“憤恨”地咬了咬牙,說道。
他最少也得在這邊呆上半年的時間,若是半年都不吃一碗粉,他肯定是活不下去。
“二哥,這邊有米粉賣的。”風清清笑著提醒道。
風水清趕緊擺手,說:“這邊賣的米粉哪裡有二叔做的好吃?軟趴趴的不說,還賣的賊貴。”
剛來的那兩天,他和堂弟實在是吃不習慣這邊的面,就想去找粉吃,找來找去找到一家,滿心歡喜進去,失望而出。
實在是太難吃了,粉很軟沒有嚼勁不說,那湯水都是醬油做的,一吃,一股醬油味,他當時就想吐。
不過,最後還是吃完了。三毛錢一碗,能不吃完嗎?
“回頭我過來的話,肯定會給你帶的。就算不給你帶,等餘允辰過來京城,我讓他給你帶。”風瑞清看著選單,頭也不抬地說道。
聽到餘允辰的名字,風清清的心跳漏了半拍,她問:“餘允辰要來京城了?”她昨天才打了電話給他,他倒是沒有說這事。
風瑞清搖頭,說:“沒有呀。我是說如果。餘允辰經常兩地飛的,回頭我碰到他的時候,再讓他帶過來。”
餘允辰那樣子的公子哥,時不時來他們店裡吃米粉,吃飯等,久了,他們也熟悉了,這麼點小忙,餘允辰肯定是願意幫忙的。
“哦。我還以為他最近忙著呢。”風清清快速地說著,掩飾自己話裡的失望。原來不是要來京城呀。
自從上一次她回去之後,她就沒有再見到餘大哥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他最近忙的很,以前,時不時過來店裡吃飯的,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很久沒有出現了。”風瑞清不在意地嘀咕道。不止是店裡沒有看到他,就連工廠裡,也不見他去巡查了。
“忙研發呢。”風清清小聲的嘀咕。
“啊?”風瑞清抬頭,問:“清清,你說什麼?”
風清清趕緊搖頭,說:“沒有什麼。哥,快看菜譜,想點什麼菜?”
“來一個木耳炒雞。”風水清說著,“要是有白切雞就好了。”
“回家就有了。這邊不興吃這個雞的。”風清清笑道。
風瑞清又點了幾個菜。
點好菜之後,三人這才聊起來。
“哥,你有什麼事跟我們商量的?”風清清問道。
風水清也一臉疑惑地看著風瑞清。
“我說,我們要不要套麻袋?”風瑞清看了一眼風水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上一次去白沙村套陳安志的麻袋,二堂哥並不知道。
“什麼麻袋?”風水清果然不明白,問著。
“你是說,套那個趙德會的麻袋?”風清清一下子就明白了,問道。怪不得呢,她哥哥要來這裡商量。
“什麼?!”風水清的聲音拔高几度,問著,“那陳安志的麻袋該不會真的是你套的吧?”
風瑞清點點頭,“是我和陳江套的。我就看不得他們一家欺負清清。都用了我們家那麼多錢了,清清這才一落榜,就過來退親。這麼涼薄的人,不教訓一頓怎麼能行?”
風水錶瞪圓了眼睛,呼吸也極為緊促,他從來沒有將這一件事情往堂弟身上套入過,因為堂弟的脾氣暴躁,若是有人惹了他,或是他看不順眼那人,直接就撲過去就打,哪裡會使出套麻袋這陰招?
風瑞清嘿嘿地笑著,說:“我們那天不是準備去S市了嘛,只留我爸自己一個人在家,萬一那陳安算起賬來,我爸就吃虧了。而且,那陳安志是白沙村的大學生,我可沒有那麼傻去對抗整條村。”
“下次叫我。”風水清平息一下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說道。
“這一次就叫你了。”風瑞清笑道,“清清,你看,我們要不要套那個趙德會麻袋?先把他教訓一頓為你乾媽出一口惡氣再說。以後再慢慢搞挎他的生意。我今天看到他摟著那個女人的時候,就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