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一切聽您的,求您給我請個法器!保我平安!”
楚辭的眉頭重新皺了起來,她真心請教:“史大師,咱們這一行嚴格說起來是跟道教沾邊的,你怎麼會求佛祖?”
史大師一愣,怒道:
“你個小丫頭懂什麼!別以為看幾個玄學綜藝自己就懂玄學!多拜點佛沒壞處,進廟求佛沒聽過這話?”
楚辭沒做聲,盯著他看了許久,半晌,才開口:
“伍叔叔,按理說你這事我是不該管的,但你好歹是我父親的同學,你們關係好,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必須鄭重對待此次災禍,這個坎坷不是你買件法器就能過去的。”
伍鈔海一怔,不解道:
“楚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災禍還不小?”
楚辭點頭:
“確實,我只能告訴你,這個災禍如果過不去,你的命會停在52歲這一天!”
伍鈔海嚇了一跳,面色頓時變了,伍鈔海的老婆聽了這話,嚇道:“這麼玄乎?說的怪嚇人的,小姑娘,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師父是誰?跟誰學的算命?”
楚辭沒做聲。
伍鈔海又急道:“楚辭,你說的是真的?那我要怎麼才能躲過去?”
楚辭又掐指算了一下,很快,說:“明天一天不要出門!就能躲過去!”
史大師聞言,當即不悅:
“不要出門?你會算命嗎?還真是大言不慚!要是20歲不到的小姑娘都能算命,那算命這行豈不是誰都可以進了?我說小姑娘,你可別害人!要是伍老闆相信你的話,不買法器,出事了怎麼辦?”
楚辭的面色頓時沉了,她盯著史大師,無聲注視許久,史大師被她凝視,原本不覺得有什麼,可不知怎的,楚辭身上的氣場以及她的眼神都給人很大壓力,史大師半晌沒回過神,竟有種被壓制住的感覺。
一定是錯覺!
史大師不覺面部發燙,總覺得自己那點心思都被這姑娘給瞧出來了。
但是怎麼可能!先不說對方這樣年輕,就說算命這行的一些門道,外行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楚辭哼道:
“史大師,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什麼?”史大師一怔。
“算命這行確實不是誰都可以進的,既然都進門了,就不要把算命當成賺錢的手段,更不要去害人!否則你隨隨便便的一句話都會害了別人一條命!這樣的因果可不是誰都可以承擔的!我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說完,楚辭起身要走。
伍鈔海當即站起來,把楚辭一家送出了門。
等楚辭一走,史大師責怪道:“伍老闆,你從哪找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剛才她在我沒好意思說,是給你伍老闆面子!你朋友家這姑娘根本什麼都不懂!對算命一竅不通還敢來反駁我的意見!”
伍鈔海一愣,瞬間動搖了。“大師,您的意思是……”
史大師冷哼,不悅道:
“一個20歲不到的小姑娘,根本什麼都不懂就敢給人算命!你可不能聽她的,必須買一件法器!有這件法器鎮著,你今年才不會出問題!這點錢可省不得啊!”
做生意的人多少有些迷信,伍鈔海寧可信其有,又想著這法器不過是幾千塊錢的事情,買一個就買一個,反正放在家裡沒壞處,當下跟史大師去了店裡,請回一件法器,裝在身上。
史大師給的法器很小,可以隨身攜帶,伍鈔海一直把法器放在口袋裡。
次日是中國人最重視的新年,這些年隨著大家生活水平的提高,平日裡就可以吃到大魚大肉,對這些便不太在乎,很多人家過年甚至不買太多菜,不準備任何東西,只夠過年當天吃的就行,需要什麼就去菜場買,這就使得年味越來越淡。
大年三十一早,伍鈔海的老婆在廚房裡忙活,家裡的保姆回家過年了,只剩下他們一家四口人,伍鈔海給倆孩子包了壓歲錢,笑眯眯囑咐道:
“好好學習,爭取也考個狀元讓爸爸風光風光!”
昨天楚家人一走,他家四個孩子的事蹟就被伍鈔海說給孩子們,用來教育孩子們要好好學習,他們都知道這位楚叔叔家出了兩個狀元,四個名牌大學生,也知道楚州和楚辭會賺錢又有才華。
孩子們都慕強,對他們很崇拜,當即點頭:
“知道了,爸!我聽那個姐姐說你今天不可以出門,你可要聽話!”
伍鈔海倆個孩子都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