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劉楚嫿搖了搖頭,“可是它看到小綿羊就想把它吃掉,它白白淨淨的,剝了皮,架在火上一烤,什麼也不用加,肯定就特別好吃。”
齊燃:“……”
“於是呢,為了不讓自己吃掉它心愛的小綿羊,它就只能……”
“離開它?”
“不是啊。”劉楚嫿有些嫌棄,“你不要打岔好不好。”
齊燃閉住了嘴。
“它就只能每天去找好多好多更美味的小兔子來吃,這樣就不會想吃它的小綿羊了。”
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回不說廣告詞,改講童話故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駱憶差點要劉楚嫿耳邊點串鞭炮才能把她叫醒,她帶著哭腔哼唧了好幾聲,才勉強自己爬了起來。
你說,她沒事學齊燃幹嘛,齊燃能在頭天晚上喝了酒的情況下順利地拍完戲份,她卻連床都不想起來。
嚶嚶嚶,好想請假。
最後,還是齊燃親自過來,讓駱憶在浴缸裡放滿了水,彎下腰給了她一個公主抱,一路把她抱進浴室,然後鬆手把她扔進了浴缸裡。
嘩啦一陣水聲,劉楚嫿撲騰著從裡面坐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臉委屈地望著他。
“你要的抱抱。”
劉楚嫿的腦袋裡空白了片刻,似乎想起了她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尷尬地笑了笑,慢慢躺了下去,把頭浸在了水裡。
洗了澡出來,她總算清醒了些。
一起去片場的時候,齊燃還開口調笑了她一句,“最後一個舉高高,你還要嗎?”
她一挑眉頭,“當然要。還有啊,你的親親抱抱一點都不合格,打回重做一次。”
齊燃笑了笑,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前排的駱憶and小陳:夭壽啦,有人一大清早在這兒公然虐狗啦!完全無視我們的存在啊,扎心啊!
拍戲的時間總是快速的。
似乎並沒有過多久,齊燃的生日就到來了。這次他的生日在劇組過,導演非常開心地提前收了工,專門找了個地方給他辦了場小型的生日聚會。
大家推杯換盞,都鼓搗著導演明天放一天假,導演想著他們這部劇的進度估計比當初打算的要快上半個月過,於是便依他們放了一天。大家一陣歡呼,越發盡興地玩玩鬧鬧吃吃喝喝了起來。
整場聚會,齊燃看了劉楚嫿無數次,那眼底閃爍著的光芒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卻偏做不知,只顧著和大家聊天。
沒過多久,他恨恨地在桌子下踩了一下她的腳,“我的生日就在今天。”
“我知道啊。”劉楚嫿只是笑,“禮物給你準備好了,你回房間就看到了。”
“你知道我不是在說這個。”他輕輕地磨著牙。
劉楚嫿就貼了過來,用牙齒輕輕磨了磨他的耳垂,“彆著急,該告訴你的,都會告訴你的。”
然後,她就親眼看到了他白淨的耳垂是怎麼樣瞬間紅得可以滴血的。
到散了酒席進了電梯,齊燃把她逼到角落裡,雙眼直直地盯著她,恨不得在這兒給她個壁咚。
劉楚嫿朝上面使了個眼色,“小少爺獸性大發也別在這兒發啊,這裡可是有監控的。”
他翻了個白眼,“自作多情。”
劉楚嫿輕輕笑了起來。
他一路跟著她走到了她房間門口,固執地問道:“答案?”
劉楚嫿開啟門,突然猛地伸手把齊燃拉了進來,身體順勢靠了過來,狠狠撞上了他,他後退幾步,隨著門砰的一聲關緊,她的嘴唇也緊緊地貼了上來。
淡淡的酒氣隨著他們舌尖的糾纏慢慢飄進鼻間,齊燃發了狠,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手抱住了她的腰,一手托住了她的臀。
劉楚嫿輕輕地往上一跳,雙腿盤住了他的腰,任由齊燃帶著自己從門邊一直吻到房間裡。他甚至沒往旁邊看上一眼,直到床沿擋住了他的腳步,他便猛地把懷裡的女人扔了下去,然後欺身壓在了她身上。
劉楚嫿仰著臉微笑著看著他。
他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只認真地望著她的雙眼,“這樣不算。我要聽你親口說,我的試用期合格了嗎?”
“我說沒有,你會哭嗎?”
齊燃神情一僵,肯定地點了點頭,“會。”
“我還從來沒有看到小少爺哭的樣子呢?”
齊燃的心砰砰砰地亂跳,已經無法思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