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肯定是第一,說不準我們的車突然拋錨了呢。”
齊燃橫了她一眼。
劉楚嫿便忍不住笑得更歡。
副駕駛的攝像師盡職盡責地把鏡頭對準了他們。
也不知是不是車上的溫度較高,身體回暖之後腳腕的傷口便又流起血來,直到染紅了她的跑鞋邊緣她才發現。
劉楚嫿輕輕皺了皺眉,拍了拍齊燃,“我帶的液體創可貼是不是在你包裡,拿過來我找找。”
“你找創可貼做什麼?”齊燃把揹包遞給了她。
她輕輕抬了抬受傷的腳腕,“喏,血流得有點多。”
正流血不止的傷口加上她一臉無謂的表情,瞬間就讓齊燃周身的氣壓低沉了下來,“受傷了怎麼不說。”
他冷著張臉用英語對司機叫了聲“停車”,滿臉都是壓抑的怒火,“讓節目組的醫護人員來幫你看一下。”
司機一臉迷茫地對上了後視鏡裡劉楚嫿的眼睛,她笑著揮手示意他繼續開,手裡已經把液態創可貼找了出來,“本來以為已經不流血了的,沒關係,傷口不深,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
“什麼叫以為不流血了,受了傷你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然後跟節目組反應嗎?這點常識都沒有嗎?”看著毫不在意,似乎覺得他小題大做的劉楚嫿,齊燃氣憤不已,像對著自家叛逆的小女兒,打不得罵不得的,卻偏偏固執得惹你生氣。
“就那麼淺淺的一道劃傷。”她掐著小指比給他看,“就破了點皮。再說了,現在停下來,咱們的第一萬一不保了怎麼辦?”
齊燃做了一個急促的深呼吸,“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
劉楚嫿仰起臉笑得一臉燦爛,“知道了知道了。”她抬了抬已經處理好的腳腕,“這不已經沒事了嗎?”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劃傷的?”他眉頭緊蹙,還是覺得應該好好看一看,“萬一傷口裡還有泥沙沒有清理乾淨怎麼辦?”
“萬一是什麼生鏽的鐵絲劃傷的怎麼辦?還是去打針破傷風比較好。”
他頓時像一位嘮叨的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