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姑祖母懶得管他。”夷安見蕭翎這廝越湊越近,往自己的嘴上拱,推開了這傢伙的腦袋,做出了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昂然地說道,“我想著姑祖母不過是逗弄他罷了,你看他那樣兒……”笑了笑,夷安這才挑眉說道,“他那側妃,只怕這過兩天就得‘病逝’,這才是今日我登門的緣故。”
韋氏一門折騰的也夠了,不提是否安分守己,就後宮東宮連成一線,夷安都覺得礙眼。
不給這群東西點兒警醒,還真以為京都是韋家開的,能隨意蹦跳。
“心術壞了的人,自然不配活著。”蕭翎想到韋側妃再三在太子的面前吹風,叫太子將太子妃迎回東宮,哪怕韋妃得了夷安的威脅後喝止她都不得,猖狂如斯,便冷淡地說道。
他對太子妃沒有什麼印象,只是對會對無辜嬰孩兒下手的女子有生來的厭惡。
“這也是她到頭兒了。”夷安頓了頓,見蕭翎沉靜地看著自己,轉了轉眼睛,依偎過去,口中甜言蜜語地說道,“不過咱們不理她!才大婚,萬事都不如你重要。”
“真的?”蕭翎眼睛發亮,低頭看著正含著盈盈笑意看著自己的夷安,見那雙瀲灩的水眸裡都是自己的倒影,大腦就變得空白,嘴裡有些發飄地問道。
這一刻,他真信了。
“我的心,難道你不明白?這天下的一切,都不如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日後,我只守著你就滿足了。”夷安湊過去,主動親了親蕭翎微涼的嘴角,見他呆住了,便眯著眼睛有些狡猾地笑了。
好叫郡王知道,這年頭兒,女子的情話大多是不能相信的!
蕭翎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雙手有些發抖,甚至想要沒出息地去捂住自己的鼻子,忍耐住了,卻突然心中一動,有些委屈地與夷安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