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不能這樣奢侈的泡澡,可是薛毅覺得宮中這事出的晦氣,而且這毒要泡泡乾淨才是,雖然
沒什麼道理,可是父親的旨意,薛梓彤也只能樂得聽命了,匆匆泡過澡後,薛梓彤是感覺到累倒
極限的神經舒緩過來了,薛起因為擔心薛毅也沒有睡著,父女二人就湊在一處喝點小酒敘話。
“父親,不必太過擔心,現在事實已經明瞭了不少,咱們只要耐心查下去,一定會給小毅清白
的。”薛梓彤信心滿滿道。
“彤兒,你有沒有覺得這次背後的那張網很大很堅固,而且沒
有破綻,雖然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可是似乎每一點都沒有耽誤對手的計劃,昭伶公主的死,讓
小毅入獄,投毒事件接二連三的死人,反對你的浪潮已經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了。”薛起沉
痛分析道。
薛梓彤心裡默默補了一句,還有許多自己人被策反了呢。薛梓彤岔開話題道:
“父親,您見過昭伶公主的駙馬嗎?”
薛梓彤跳的太快,薛起還未反應過來,過了會才說
道:“見過啊,怎麼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薛梓彤輕聲問道。
薛起費力
的回憶著,傅誼是個性情中人,雖然生在王室,可是生性散淡放浪,超脫於物外,和薛起這種一
個塗抹一個釘的人來說,真的沒什麼交際,薛起回憶了好一會說道:“這個傅誼倒是很有才情,
喜歡遊山玩水,累了就找出農家過著隱姓埋名的日子,雖然我和他交往不多,但是也是個不錯的
人。”
“你覺得,他和昭伶公主的死會不會有關係?”薛梓彤問道。
“不會不會,
他是個最沒什麼得失心的人,看的很開,而且若真的看不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才動手啊。”薛起
說的隱晦,昭伶公主和駙馬感情破裂後沒多久,就開始養男**,只是以前十分隱晦,到了薛梓彤
掌政她才大起膽子來,不再掩人耳目的。
薛梓彤點點頭,薛起一向對這種八卦最沒興趣,
一提到瞌睡蟲就起來了於是對薛梓彤道:“早些休息,這陣太累了。”
薛梓彤點點頭道:
“是。”便轉身回到自己房間了,慕流年後腳也跟進來了薛梓彤扭過頭來看著他問道:“你幹嘛
一天鬼鬼祟祟的。”
“我哪有鬼鬼祟祟的,非常時期,我當然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啦。”
慕流年理直氣壯的的說道。
“誰要你保護啊,你能把自己保護好就不錯了。”薛梓彤丟給
他一個白眼,開始解身上的外衣準備就寢,慕流年說道:“你剛才問薛老將軍駙馬的事?”
薛梓彤忙轉過身說道:“到把你給忘了,你不是出自昭伶公主府嗎?應該還是很清楚他的為人。
”
慕流年說道:“駙馬確實如老將軍所說,不過,我隱隱懷疑,他心裡還是十分不高興的
,只是以自己的才情和放浪作偽裝,他和昭伶公主感情破裂後,就一直留戀在煙花柳巷,昭伶公
主是大曆開國以來最有勢力的公主,她想玩個把男**,誰敢說話,但自那之後,駙馬才變成現在
這樣淡泊性子的。”
慕流年見薛梓彤陷入了沉思,換衣服的動作就慢了,雪白的肩膀大片
大片的露在外面卻毫不察覺。慕流年吞了吞口水說道:“您先把衣服穿好,我知道您懷疑駙馬,
不過我覺得不可能是他。”
薛梓彤抬起頭來,有些不解,駙馬原本是最該懷疑的人啊,昭
伶公主堂而皇之的給她戴綠帽子,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心裡怎麼能不恨呢,而且他和昭伶公
主關係親密,也最容易的手的,薛梓彤問道:“為什麼你們都覺得不可能。”
“他有幾個
膽子啊,昭伶公主是什麼身份,就算他真有恨,也只能把仇恨藏在心裡,殺公主?還是如此位分
尊貴的公主,他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能力啊,昭伶公主的護衛連只蒼蠅都不會露進去的。”慕
流年搖搖頭道。
薛梓彤嘆息了一聲,在絕對的權力面前,尊嚴和廉恥實在太脆弱了。只是
現在太多事情透著反常,薛梓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