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年握自己手時的那種心動的感覺,薛梓彤感到自己細膩的手背接觸到了點點厚厚的繭。慕流
年雖然做了這個行當,可是到底是養尊處優的沒有做過什麼重活,難道他是個練家子,可是他看
上去柔柔弱弱,微微有些娘娘腔,實在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
“睡了嗎?”薛梓彤輕聲問
道。
慕流年聲音清爽的傳過來:“躺在這我哪睡得著啊。”說著抓著薛梓彤的手放在自己
的胸口:“你感覺到了嗎?是不是跳的好快。”
在慕流年的手抓到自己時,薛梓彤仔細感
受了他微涼的手,和手心裡一層薄薄的繭。薛梓彤被這麼一拉,順勢就爬到他身上,俯視著慕流
年道:“我喜歡強壯的。你行不行啊。”
慕流年興奮道:“當然行了。”
薛梓彤按
住他開始忙亂的手道:“別急啊。”薛梓彤將慕流年的衣服褪開,看到他裸露出來的肌膚,身材
雖然單薄,但是卻有著線條好看的肌肉,絕對是個練家子無疑。
兩人膩在一起,薛梓彤突
然問道:“你會武功嗎?”
“我……我獨自離開家的時候學過一些。皮毛功夫罷了”慕流
年意亂神迷的說道。薛梓彤用胳膊肘抵住他,看似簡單的一招卻足以致命,慕流年有些慌張,吃
痛的嗆了口氣,薛梓彤有些不好意思,原來是自己多心了,他果然沒什麼底子。
慕流年看
到薛梓彤眼光中的失神,吃痛埋怨道:“你幹嘛?”
薛梓彤愣了愣從他身上翻下來又保持
背對他的姿勢丟下一句:“沒撒,睡覺。”
慕流年憤憤瞪著薛梓彤的背影,也扭過身背對
著她。天漸漸亮了,於薛梓彤這是安靜的**,於朝外這卻有成了新的導火索,慕流年被薛梓彤留
宿的事傳的沸沸揚揚,而且一個版本比一個版本難聽,薛梓彤坐在王座上並不十分在意,可散朝
後,夏洺瀾卻鐵青著臉來見她了,彼時薛梓彤正和慕流年兩人在吃葡萄,薛梓彤斜靠在軟椅上,
慕流年總是有有趣的話題,薛梓彤吃著酸甜的葡萄,覺得非常愜意,她發現即使慕流年不能驅走
她的寂寞,可是慕流年卻能陪她度過寂寞。
夏洺瀾看著兩人舉止親暱的模樣,簡直快要爆
表了,薛梓彤看他這幅形容,便先問道:“你怎麼了?”
夏洺瀾卻將一雙目光釘在了花裡
胡哨的慕流年身上,薛梓彤不忍繼續看下去,夏洺瀾努力剋制住咬他的衝動,雖然還是恨恨對著
慕流年,但是卻對薛梓彤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傳的很難聽啊,本來局勢就動盪,你能不
能注意一點。”
“你怎麼跟陛下說話的。”慕流年身上的氣場突然變了,平日他就像只邀
**的貓,可現在他卻向守護領土的雄獅。
夏洺瀾愣了愣,接著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你
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分。”
薛梓彤聽這兩人說的話越來越不對勁,清咳兩聲說道
:“好了。”又給慕流年丟了個眼色,慕流年噘著嘴一甩袍子出去了。
雖然慕流年出去了
,可是薛梓彤丟眼色給慕流年的樣子怎麼就那麼媚,怎麼就那麼不入流,怎麼就那麼讓人看不順
眼。
薛梓彤看著陰晴不定的夏洺瀾有些無奈,這麼久了,陪在自己身邊的一直是他,可是
他們卻真的就像兩個執行在不同軌道的行星,那麼想像可是卻無法在靠近一步。薛梓彤捏著自己
的眉心,疲憊的嘆了口氣,夏洺瀾聽到薛梓彤的嘆氣,怒氣立馬澆下去一半,既然自己不能讓她
開心,別人能給她帶來開心,自己又憑什麼阻止呢。
“我剛才有些時態,對不起。”夏洺
瀾無措的說道,似乎覺得還不夠,接著補充道:“陛下。”
薛梓彤笑笑:“多少年的老朋
友了,別生分,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可是我累了,你過好你的日子就好,我不想在為誰活了。
我希望,你也能為自己活。“
夏洺瀾傲然而立,看著薛梓彤坦然道:“我不確定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