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統一配備的新刀,那是用煤炭火煅燒出來刀,鋒利得讓黎池都震驚。“只有同睡一屋,我才能就近保護和周啊。這羊城府的知府感覺怪怪的,雖然或許不敢明目張膽地做些什麼,但據說南方多毒蛇蟲蟻,萬一晚上‘意外’鑽進屋裡,咬到你了呢?”
黎池之後又一想,也就明白了,“好,雖我知你,或許只是不想去與屬下擠著睡,這才來擠我。”出門在外,就不用想著家裡的大床軟枕了,與人擠著睡也正常。
黃芪從轎子裡拿來自帶的床單被褥,給黎池晚上要睡的床上換上後,出門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那我去搬兩張桌子到屋裡去,然後拼在一起,給桓大人打個地鋪!”
“黃芪,你就給我拼兩章桌子?”
黃芪上下打量了一下桓茗的身高,“看著兩張是差不多了的,既然桓大人覺得不夠長,那我去拼三張。”
“黃芪你眼神不好,兩張哪裡夠了?三張還差不多……唉!不是!我是說黃芪啊,你居然讓大人我打地鋪?我看屋裡那床,能睡下兩個人啊,我與你家老爺一起睡床不就行了?”
“不行!”黃芪橫眉怒目地拒絕道,“我家老爺的床,只能夫人睡!”
“哈哈哈!!……”
“黃芪!說的是些什麼話!”黎池疾言喝斥道,“沒給你立規矩,你就不知規矩了!?怎麼和桓大人說話呢?再者,豈能隨意將夫人掛在嘴邊議論?”
正哈哈大笑的桓茗,被黎池嚇得一哆嗦,“……哈,哈哈,和周別這麼嚴肅嘛,黃芪你快搬桌子去,給大人我打個地鋪。雖然你家大人長得好看又有才華,但若是睡了他的床,就成了他的夫人,那大人我還是不睡了!”
桓茗本人插科打諢地岔過去了,看著也不在意睡地鋪,黎池也不好再繼續訓斥黃芪,“想起初見茗柯的時候,看著是多穩重的一個人,如今熟稔後,竟然又是另一副面孔了。”
“和周你倒是人前人後一副面孔,都是溫雅翩翩的君子。”
桓茗也就是隨便說說,黎池卻沒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