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還算便宜了。”旁邊的玉花驄上,女子聲音飄來。
沂嗣王本就心情不大好,回到自己馬下,卻故意大掌一拍自己的坐騎,坐騎調轉馬首,豐茂一束馬鬃“啪”一下,甩到玉花驄的馬首,迷濛了馬的視野。
玉花驄受驚,連退幾步,沈子菱險些又被甩下來,剛剛因他使詐落下一局,兩件事夾在一起,怒中從來,揚起一鞭,甩向沂嗣王,引起旁邊一陣驚呼:“那沈將軍家的姑娘好生的厲害啊!”
沂嗣王反手借力,拽住馬鞭,卻還是禁不住虎口被那鞭子摔打得一震,慍了,一用力,握著鞭子將玉花驄上的人扯下來。
沈子菱沒來得及鬆手,順著他一拉,朝玉花驄的背上摔了下來,這男人太狠了,直接一撞地,不傷筋動骨也得鼻青臉腫!就算摔馬,也得他墊背,想她一個人丟醜受傷?大家要死一起死。
沂嗣王哪裡會知道她會不鬆手,更哪裡料到她朝自己撲過來,措手不及,被一股衝力撞得在草坪上滾了幾圈,被她趴在自己小腹上,壓了個瓷實。
“嗣王——”
“沈二小姐——”
場上一陣驚呼,引得看臺上也喧譁起來。
“怎麼了?!”賈太后一驚。
朱順打探回來,眾目睽睽下,想要給兩人留點兒面子,尤其那沂嗣王是皇上功臣,還是皇室人員,總不能說兩人看不順眼打起來了吧,只臉色漲紅,說得很委婉:“沒事——下一局要開賽了,沈二小姐正熱身,不小心用力過猛了些,從馬上摔下來了,沂嗣王估計為了不讓沈二小姐受傷,想要接住,卻不小心被帶到地上,兩人抱在一塊兒——摔倒了——”
賈太后一愣,笑起來,望一眼馬氏,道:“你還說兩人配不攏,這下,不攏也得攏了,那沈二小姐還想找哪家?看來,得多找皇上要一道聖旨了。”
——
賈太后求旨的意思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