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春就已經知道了主子想要進宮的心思,哪裡願意做太皇太后的義女,此刻見主子淚水不絕,安慰:“算了主子,懷了也不一定能生下來,生下來也不一定是健全的,便是健全的,也不一定養得大,再說了,您別看她現在得意,歷來寵妃懷孕,便是其他女人的機會,一年大半載,男人哪兒熬得住?皇上在這期間寵幸了別人也說不準,到時就算給她生個金蛋兒出來,也不好受,您到時也舒服了……”
這番惡毒詛咒進了耳朵,唐無憂聽得才舒坦多了。呵,懷了也不一定能生下來,若是以前的自己,只恨不得尋個機會,一包藥投下去看著她母子俱喪,可那人現在可是皇貴妃,本就裡三層外三層,更不提現在懷孕了,皇上只怕更會加派人手保衛,只怕護得滴水不漏。
況且還有沂嗣王壓著,哪裡敢?上次不過是在御花園替自己出口惡氣,用條沒毒的蛇去驚嚇一下那蜀王,便讓沂嗣王大怒,生怕株連了嗣王府,如今若是她膽敢做,只怕沂嗣王會第一個押自己出來,免得自己禍害了他。
以卵擊石,犯不著。
她突然眉頭一挑,望住縣春:“你剛說什麼?”
顯春一愣:“奴婢說她就算懷了也不一定生得下來……”
“不,最後一句。”
“……男人哪兒熬得住,皇上在這期間寵幸了被人也說不準……”顯春磕磕巴巴,重複了一遍。
“你從今日開始,盯著皇上那邊的進出。”唐無憂一字一句。
☆、大結局
悠閒午後,氣候適宜,細風微微。
小憩起身後,雲菀沁叫初夏端了張柔軟的藤躺椅在窗邊,坐著一邊看書,一邊與初夏閒侃。
看了會兒,初夏笑著抽走她手裡的書:“三爺說了,每次看書不能太久了,傷眼睛。”
月份一大,身子漸漸沉了起來,夏侯世與之前一樣,依舊每天將福清宮當做寢殿,天子寢殿乾德宮那邊形同虛設。
他如今日常成了慣例,每天早上上朝,下朝去議政殿或者御書房,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