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裹住,全部成了破碎的音。
免得她跑脫,他乾脆掐住她腰身,逼到牆壁上,將她雙臂桎得更加牢固,死死釘在腦勺後不放。
她手臂往外抽,他摁住不放,摩擦之間,她輕薄的袖口花邊“刺啦”一聲撕裂了,露出一小截玉白皓腕。
裂帛聲似是刺激了他,動作越發暴戾,強橫朝外扯開她衣襟,低嘎著嗓音:“你要是真的跟他情投意合,又何必嫁進王府,反正依你性子,不想嫁總有辦法推了。不是已經廢了個慕容泰嗎。”說罷虎口一開,手往她衣裳內裡伸去,得寸進尺:“如何,他是不是這樣待你——你喜歡,本王也可以——”
她兩隻手痠痛得快要斷了,羞於啟齒的地方也被他不知是捏是掐,也疼得要命,趁他不知饜足地在自己身上大行其道,貝齒一開一合,找機會狠狠咬了一口!
帶著一口的腥味,也不知道是誰的嘴唇出了血,她一把推開他,推門出去了。
初夏見她衣冠不整,臉紅得像個猴屁股,嘴唇也腫得高高,嚇了一跳:“怎麼了——”卻被她一拽:“這人有病!”拉了初夏,直接回去了主院。
施遙見娘娘氣沖沖跑掉,趕緊上階,只聽門咯吱一聲來開了,男子扯著衣領,陰著一張臉,走了出來,見施遙安盯著自己,禁不住惱羞成怒,摸了一把被咬破了的薄唇:“看什麼看,有病!”說著,大步朝書房走去。
施遙安急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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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王妃冷戰了幾天,王府下人們如履薄冰,氣都不敢多出一聲。
還有,這王妃隨雖然嫁進來不久,但是對著下人還算和氣溫婉,這一次,蕊枝不知犯了什麼事兒,剛一回被扔去禁閉,求情的七八個下人都被王妃打發出府,更讓家奴們見識到娘娘的立威手段,越發是每天低著頭走路。
前陣子,王爺雖然多半時間夜宿宮裡,但一旦沒了公務,便是再晚,也會趕回府中,若是一連幾日耗在宮裡沒回,白日裡說什麼也得抽個空回來一趟。
幾天下來,卻從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