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鬱柔莊,朝外面走去。
看來,永嘉郡主從一開始接近鬱柔莊,不過也是為了秦王。
這鬱柔莊,自幼到大傲慢矜雅,眾生無不在她的眼界之下,卻不想被居住深宮的一名郡主玩弄在手掌間,當作槍使,一直對她灌輸未來夫婿的不好,自個兒倒是一天到晚貼近手帕交的夫婿,最後還將她踩了下去。
最親密的手帕交,竟是最覬覦她位置的女子。
回了雲府時,雲菀沁和初夏從側門進去,剛走進盈福院,卻見月門前站著個老婆子,是主院那邊管事兒的。
撞了個正著,雲菀沁沒機會躲,乾脆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打從宗人府那邊過了定,家裡上下對自己的態度更是好,便是連爹,對自己說話的聲音都低柔了好幾度,別提下人了,簡直就跟奉觀音似的。
果然,那婆子見大姑娘的樣子像是出去過,雖一訝,卻裝作沒看見,諂笑著走過來,點頭哈腰:“大姑娘,老爺回來了,在正廳那兒,喚大姑娘過去呢。”
“我進去換件衣裳就過去。”雲菀沁一邊往裡走,一邊不徐不疾地說。
“嗯嗯,”老婆子跟在後面,“大姑娘慢走,不急,今兒外面起了風,老爺囑咐您過去時最好披個披風呢。”
居然有這麼窩心?雲菀沁一疑,與初夏對視一眼,披了個蔓枝紋素銀羊毛披風,去了正廳。
廳內,雲玄昶坐在主位上,已經等了一會兒,憐娘身著藕色絲襖,下身蓮子褶裙,正在旁邊端茶送水服侍著,不時柔柔笑著,與老爺說上幾句。
見到雲菀沁來了,憐娘擱下茶壺,叫下人端椅子奉茶,聲音是一貫地嬌柔得能滴水:“還不快給大姑娘脫下披風,再去拿個湯婆子捂手,天冷,仔細叫大姑娘著涼了。”
雲菀沁路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