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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也奇怪,張氏的船出事已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怎麼會如今才被發現呢?她那個走船的親戚剛跟她說時,她還不相信,以為她是在胡扯呢。後來見她連證據都拿出來了,她這才相信確有此事。
她跟張氏鬥了如此這年,多數都是張氏佔了上風,被她壓得死死的,再不甘心也無奈,誰道她是大房呢。不管怎麼說,這次她總算可以好好的剎一剎她的威風了。
李氏在一旁靜靜聽著,並不說話。不過心裡也因許氏這番話而暗驚。皮毛生意是厚利不錯,不過聽聞,要投資的錢也不少,大房便是再怎麼有錢,也難拿出這麼一大筆錢罷。再聽許氏的口吻,彷彿大房也從中佔不了甚麼便宜,倒還虧本了。
張氏此時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一向注重人前形象的她,這次也再難維持她高貴持重的形象,忍了忍,勉強的反駁了幾句,想把這件事圓過去。心裡卻是恨極了許氏,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的嘴。特別是看著她臉上的不經意的笑,更覺刺眼無比。
林老太太在上頭靜靜的坐著,並不說話,似乎不為所動。抬眸瞥了幾眼底下的三人,等到她們終於停了,才沉聲開口道:“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吵的我頭暈。”
張氏二人紛紛噤聲,一致看向林老太太。
“好了,你們先回去罷。”林老太太咳了咳,“張氏留下來服侍。”
“是。”三人同口異聲道,行了個禮,李氏和許氏便先離開了。臨走前,許氏得意的睨了張氏一眼,心裡樂的很。
房裡靜悄悄的,無人出聲。張氏此時只聞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和跳的極快的心跳聲。房裡的擺在案上三足鼎立的香爐;精巧典雅;散發著陣陣幽香。
林老太太慢斯條理的喝了口茶,道:“那皮毛生意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罷。”
張氏抱著僥倖,嚅嚅的�